司马懿告诉他,火龙在听命于熊铭,却不知道,最高境界,会是如此,
听了司马懿的解释,心里悬挂的石头总算落地,
原來剑在他手中,火龙从就沒有出现过,只是听师傅说过,
今天一见,才知道,儿子才是龙中龙,这把剑就是为儿子铸造的,看來以后的江山非他莫属,
心里暗自高兴,有如此本事的儿子,
这辈子有两个好儿子,是他最幸运的事,即使沒了江山,只要有他们在,他就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即使司马懿沒有他的武功高超,可他的医术除了师傅黄药师,相信沒有人能赶上,
今天的事情,他还是不相信是夏芸做的,一直认为她是一个心善的姑娘,怎么都不会把她跟坏人联系在一起,
顷刻间,树上的叶子都落下來,接着被剑气碾碎,周围像是雾气弥漫,眼睛就睁不开,等睁开眼睛,那两棵大树,早变得光秃秃的,
“咔嚓--”
只听见响声后,两颗树即刻倒下,树枝被折断,树根都拔起來了,
奇迹,这剑的威力,原來如此厉害,司马懿看呆了,
可能是熊铭今天的心情不好,倾尽了所有力量,把各种情绪统统释放出來,让他剑术达到了境界,
以后沒有人能够伤他,相信帮父亲夺回皇朝,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该收回來,不是百姓会有更多遭殃,
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但愿上帝保佑,早点结束一切恩恩怨怨,
终于成功了,熊铭无比兴奋,
原本认为沒有机会,怎知道,这么快就练成了,
失落,悲伤,愤怒,
都沒有了,只有满满的信心,他要杀死东方玉父子,还有所有作恶多端的坏人,给受苦受难的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
夏芸的事情,他想清楚了,不能因为她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要包庇,也不可能让她冤枉,他要重新找证据,让死去的人瞑目,
现在才明白,逍遥子为何生气,是因为花有影,死得不明不白,连原因都不知道,
“你们來啦,”
熊铭早就觉察有人,
“儿子,”
“三弟!”
宇文浩和司马懿走过來,笑嘻嘻的望着熊铭,
虽然他们团聚相认了,可是他们的名字,并沒有改他们已经习惯了原來的名字,宇文浩从來沒有要求过,他认为必要,名字代表不了什么,只要心在一起就可以,
熊铭上前抓着他们的手,久久沒有说话,他知道,父亲和二哥是在担心自己,
“三弟,想通了吗,”
“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儿子,我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肯定还有其他隐情,”
宇文浩紧紧盯着熊铭,眼底有一丝信任,
熊铭知道,可是得要证据说话,需要安抚那些人,堵住他们的嘴,如果轻易放开她,大家会不服,
紧闭室里,夏芸正在想着今天的事情,
不明白,谁要害她,人证物证都在,她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看到熊铭的眼神,好似也有点怀疑,也不怪他,只是自己无法找证据为自己开脱,
突然门被打开,一个蒙面黑衣人走进來,抓住她的手就要走,可她不想走,如果走了,真的就说不清,那熊铭更伤心,正在挣脱的时候,突然头晕晕的,然后就倒下,
熊铭想去看夏芸,不知道她现在心情如何,即使她是一个嫌疑犯,必定是他深爱的女人,
司马懿陪同前去,可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看守的人,全都死了,
从剑法看,都是一剑毙命,是谁救走了夏芸,
现在除了她妈妈担心,不愿意相信,其他人都沒有道理救她,
看见大伙的眼神,都巴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只有父亲为她说话,他是不可能,必定做事要考虑自己儿子,何况他曾经也是皇上,做事一定有分寸,纯粹不可能,忘记刚才还在一块儿,
司马懿在一个死者身上,找到一把匕首,熊铭认识,那是夏芸的,每次遇到危机的时候,她才会用上,
可能是她逃跑,看剑伤,不是她做的,看匕首,绝对是她做的,那把匕首,从來沒有离开过她,
很有可能毒药的事跟她有关,也许还有同伙,知道夏芸被关,才來救走她,
也许她早就背叛了他们,只是掩饰得很好,
“三弟,兴许是夏芸把匕首弄丢了,”
司马懿安慰他,其实是为夏芸找借口,
熊铭摇头,夏芸曾经跟他说过,人在匕首在,相信沒有弄丢,她是一个细心的人,那种事情,绝不会发生,
今天是逍遥子大喜的日子,却成了他最悲伤的日子,
有情人,难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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