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出了一块令牌,朝着两个正在试图阻挡的兵卒一亮,那两个兵卒立刻拱手后退,将那人放了进来。
阚厦停下脚步,一看其人,不由一愣。
这人他可不陌生,前几日在那青楼之地就见过,知道是出自河中郭家,名为郭寿,和他这位主将有些关联,但并不是太近,而且……
他也不是在军中任职啊,怎么会带着将军的口信过来,还能拿出将军的令牌,莫非……
“我是偷偷前来的,仗着同乡相助,才能入得军中,一直都在潜伏。”
那郭寿一走进来,就轻轻低语,说出一番话来。
阚厦松了口气,但跟着有紧张起来,道:“果然如此,不过郭兄今日这般行事,事后难免被有心人追问,怕就要暴露了!”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潜伏在军中,为的就是今日,否则也不会伪造这块令牌,这东西今日既然用处来了,那事后无论如何都会暴露,因此此来,就是为了知道今日到底是什么局面!”郭寿说着说着,表情严肃起来,“今日过来与你接触的人,全部都被挡在外面了,还回报说,你在里面似有急事,我等商定之后,决定让我过来……”
“你来对了!”阚厦小心朝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急切说道,“永昌军确实要有大动静,而且之前一直在隐藏真实用意,恐怕整个洛阳内外,都没有几个人真正知道他们的真实用意,知道今日真正动兵的时候,才暴露出来。”
简单介绍了情况,他终于说到了重点:“他们要趁着君侯领军伏击永昌援军的时候,袭营!”
郭寿闻言大吃一惊,问了几句之后,已是一脸严肃,所以也不愿意在停在此处,而是转身就要离开,明显是要将这个消息赶紧传到联军军营。
阚厦还在后面提醒:“兵贵神速!一定要快,将军的兵马就是要以一个快字而成事,现在怕是已经到了……”
只是不等郭寿走出营帐,外面忽然一阵混乱,随后便是人喧马嘶,最后诸多混乱!
营帐里面,阚厦和郭寿对视一眼,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阚厦心里灵光一闪,冲了出去,走的时候还嘱咐了郭寿一句,让他留在这里,不要乱走。
郭寿到底是混入军中,没有经验,看着这般局面,早就已经慌乱了,哪里还敢乱走,闻言便老老实实的待着,只是阚厦离开之后,那营帐外面的局势越发混乱,慢慢的能看到诸多身影,如同无头苍蝇一样的四散奔走,惶惶如丧家之犬!
众多叫喊声、呼唤声交织在一起,吵杂而震耳欲聋。
郭寿哪里见过这般阵仗,越发担忧起来,尤其是后来,更是有人开始冲击这座营帐,好在有外面的护卫兵卒阻挡。
只是后来,人越来越多,眼看着护卫兵卒也有人受伤,或者退缩,局面越发不利。
但正在这时,阚厦领着一队兵马冲了进来,将那些混乱的人影逼开。
然后阚厦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一见郭寿,就低语道:“郭集材中了埋伏,在君侯的营中大败,生死不知!眼下,那被他带过去袭营的兵马,已是溃散!”
“什么?这么快!”郭寿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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