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不怪他,得到了消息的各位大佬重臣,一个个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等局面,更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述如今复杂的内心。
因为这场面,他们真没见过!
换成谁过来,听说一个人一举手,一句话之间,便将偌大府邸都给化作尘土,都要以为是神怪话本,更不要说,还是精准定向,除了司空府,其他地方秋毫无犯!
然后风一吹,满嘴都是沙子。
听着都渗人,若是亲身经历,怕不是要给吓出好歹来!
你瞅,那司空王许的两支枯瘦老手,还在不停的抖动着。
皇帝看着,也着实有些痛惜,加上都说是自家儿子闹出来的事端,自是不能不过问。
只是过去他那独子固然荒唐,一天到晚的闯出事端,可那都能让人理解,或者让人痛恨,或者让人失笑,或者让人啼笑皆非,哪里有今日这般的,听了之后,连皇帝都不知道该说甚好,甚至都顾不上愤怒,也只想着先敷衍了涉事的重臣,只想着赶紧将儿子喊过来,好生询问一番才是。
于是他不痛不痒的安慰了两句,更是形式主义的表示回来要给那小子好看,甚至都不想去询问王兴科是怎么得罪太子的——毕竟按着过去经验,能得罪自己儿子的事太多了——直接就问道:“不知那小子如今何在?”
王许颤颤巍巍的抬起头,道:“去往城外,我那不争气的老幺,此刻正在那城外庄园之中,还请陛下能救我幺子……”话说完,他仿佛又老了几岁。
“爱卿放心,”皇帝立刻来了精神,“朕决计不会让那混账在胡来,之前毁你府邸的事,也不是说过就能过的!必然要有交代!简直无法无天了,连朝廷重臣的府邸,他都敢说毁就毁,简直……”
这事着实没有先例,以至于皇帝都不好说如何教训,只能是转而召了那魏忠忠过来吩咐:“立刻召集快马,出城将那混账给朕叫回来!”
“喏!”
魏忠忠这半天在边上听得,也是心惊肉跳,尤其是想到自己刚刚才借口通报,去了那郑贵妃的宫殿,与之交谈了一番,有了定计,要好生利用太子的性子,来让其人闯祸,结果一转头过来,才知道那太子简直不是人,真要是按着原本的计划行事,那……
想到此处,他不由打了个寒颤,这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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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处?还真是好一处山水风光,那王兴科做下好大事来,居然躲在这里来了,也不知道这会是在瑟瑟发抖,还是处变不惊,又或者是在得意洋洋?他估计还不知道城中消息,应该不会瑟瑟发抖,指不定还在思量着如何甩锅呢。”
那边议论的如火如荼,这边李怀却是来到了城外的王氏庄园之外,远远地打量了一眼,便露出了笑容,而后脚步不停,一个闪身就来到了门前,也不见如何动作,先是抬手敲动门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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