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王兴科惨叫了几声之后,就开始翻白眼了。
李怀稍稍停手,眯起眼睛:“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江上和何夏他们所受之痛苦,十倍于此!你若是真的认罪,等会就去与他们二人磕头赔礼!也好让人知道,我太子的人,不是那么好碰的!任谁想要为之,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这个胆子!分量!”
“疯子!”
剧痛之下,王兴科的理智近乎丧失,同时也看出来,自己便是再如何求饶,李怀都不会有半点退让,因此这言语间已经没有多少尊敬和自制,开始嚎叫起来:“我乃是司空之子,有乡品在身,你便是太子,又有什么资格动我?即便是这两个人,也不能证明我有罪过!这都是外族之人指示,与我何干!居然让我给两个下三滥的江湖人磕头,你想都别想!士可杀,不可辱!”
“哦?这个时候又硬气起来了?不愿意道歉?还将这事往其他人身上推,往外朝人身上推!但是,今日这件事,不管是你,还是国外之人,就算是他王司空,又或者是北朝皇帝,惹了我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过来磕头赔礼,没有例外!”李怀眯起眼睛,目光扫过其他两人。
那两人被李怀这么盯着,立刻一阵惊慌,那长须之人赶紧道:“大楚太子明鉴,我等与这王兴科,实在不是一路人,与他勾结的,乃是我主朝中敌人,今日过来,其实是质问这王兴科,想要从他口中,得到政敌之罪证,拿回去攻讦……”
“真的如此?这般说来,这王兴科,还真的是里通外国!那正好,你们留一个人在这里作证,也好说给朝廷听,省得这王兴科那父亲,又在旁边嚼舌头、颠倒黑白!”
“你想做什么!”王兴科一听,心底生出不妙之感。
“我想做什么?这件事既然扯出来北国的人物,那说不得,我做事就做到底,所有相关之人都要拉出来,全部过来赔礼,不管这人是什么身份,是哪里人士,是做什么的,只有如此,才能让旁人知晓厉害,不再作死!”
此言一出,那两位北方来客固然是面面相觑,实在是不知道这大楚太子何故说出这般大话。
就连疼痛入心,已经破罐子破摔的王兴科,也是一怔,继而冷笑起来:“你这太子身份放在大楚,还有些分量,但是放到了北方,又有哪家会真的看重?那北方的赵国虽然已经分裂,但无论这国力可都在大楚之上,人口几倍于江南不说,连北方的诸多草原异族也早就臣服了,你真以为自己的名号有用,就算是使者拿着你的名号过去,又能有什么用呢?徒增笑尔!”
“你这会话这么多,显然是不疼了。”李怀说着,又是凌空一捏,直接让那王兴科再次嚎叫起来,同时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两位北方来客身上,看得二人头皮发麻,“我知道名号不管用,因此不是让使者打着名号过去,而是亲自过去!”
他看着两个人惊讶的目光,不急不慢的道:“既然这件事牵扯到了北方,那总要问个清楚,若是无关,我不会牵扯无辜,但若是真有人在背后出力,那说不得,就都抓回来!帝王将相,在我心中都是一样,我这个人就讲究一个亲疏有别!”
“疯了!疯了!”王兴科惨叫中,居然大笑起来,“你莫不是以为自己的这一身功夫,真的能纵横天下?你这是去送死!”
李怀冷冷的看着他,抬起脚,猛然一跺!
轰隆!
王家庄园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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