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王兴科眼中涌现泪水,最终犹犹豫豫、断断续续的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给说了个明白。
王许听着听着,就沉默了起来,最后他摇摇头,感慨道:“你糊涂啊!”
王兴科越发惭愧。
王许看了着他,道:“你以为为父说你糊涂,是因为你勾结北地?错,你既然勾结了北地,那就不该犹犹豫豫,既然决定要行之,至少要把好处弄清楚,可从始至终,你可知道能得什么?还有太子这边,他的人,你要么就别动,既然要动,如何能用那些江湖之人?”
他语气平静,似乎并不生气。
“总之,这件事你不用再过问了,既是涉及到了北地之人,又被太子得知,本来就难以善了,若是寻常时候,便是为父有只能退避认罪、告老还乡,但现在却又不同了,太子北上,无论是故作姿态,还是真的有什么底牌,但终究是走了险招……”
这般说着,王许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此番飞来劫难,咱们王家算是栽了,就算一时得以侥幸,事后也必然会被追究,最好的局面,不过是安静去职,按理说,为父该趁机退去,可你这般模样,说不得……”他终究是忍不住咬了咬牙,“为父要为你讨个公道!莫非那两个武林散人,还能比的上你?”
话落,他并不在此处多留,匆匆离去。
此处乃是用来软禁之处,环境一般,却属于刑狱所属,就算王许身份特殊,总不好多待,他这一走,周围的大小吏胥都松了一口气。
而很快,王许便自陈年老,请旨告老还乡。
皇帝一见,看都不看,直接就打回拒绝,然后出言安抚。
王许顺势认错,又说与太子之间存着误会,有心要纾解开来,于是举荐了家中子侄,要去太子门下行走。
皇帝一听,便是哈哈一笑,立刻就准了。
只是当下却还有一个问题——
太子还未追回。
“既然你这侄子王充,本就是刑事出身,有又诸多经验,身手也不错,那干脆就带着人,去与杜墨同行,将朕那不让人省心的儿子带回来,也不知他此刻到了那里。”
得了皇帝之令,这件事很快就被确定下来。
王许的这个侄子王充,更是被他单独叫到了家中密室,好生吩咐了一遍,更是透露出不少信息——
“三日之前,太子动身,如今前线传来消息,说是太子已经过了国境,步入东赵境内,所以你此番过去,肯定也要步入其中,那杜墨有投机之心,这才会应下差事,否则他一个都城巡查,已经算是不小的武将,如何还要冒险入那北朝境内?此行,他将成你阻碍,这其中如何借力使力,你得好生权衡。”
王充此人模样普通,气质平平无奇,闻言却是不卑不亢,回应道:“叔父放心,侄儿此番学艺归来,承千年之法,管叫太子有去无回!”
话未说完,他身子一晃,已经消失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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