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简单,粮价是仁,那是粮价高是仁还是粮价低是仁,没听过谷贱伤农吗?这事还有得琢磨。我刚刚也是刘兄突然造访,一时没想清楚。这一结合这个辩证法一下子就清楚多了。这里还是麻烦王兄台一下,麻烦你手下弟兄把这个告诉刘兄。我一会儿把师门的辩证法也誊抄一份,一并给他送去”宋应昌对王小旗这个职业病相当无语。
什么锦衣卫啊,没事尽会给人扣帽子。不过好在知道对方也就玩笑说说,但也得及时撇清才行。
“这么好。你们这些不应该是师门不传之秘吗?”这一刻王小旗真的相当震动了。
“什么不传之秘,你天天都在看,我还要备考科举,你看得比我都勤快了。你见过我阻拦吗?”宋应昌对假作震惊的王小旗相当无语。
“我这不是替陛下站岗实在无聊吗?我原本还以为是我们哥俩关系好才允许的呢。你这说法,是个人都能看是吧?这实话好叫人伤心!既然没有交情,那我手下锦衣卫凭什么给你跑路带信。你得加钱了”王小旗一边说话声泪俱下的,一边面色沉稳继续写汇报,两不耽误。
“倒打一耙,你做戏的功夫也是厉害了。你们蹲点我,肯定也会排查来接触我的人的。就是顺手之劳的事情。别扯有的没的。上次你们锦衣卫护卫不力没找你们麻烦就算了,还敢跟我提钱。换你们那百户官来都不敢说这话。专心写你的报告吧,下次我再多说些,你就没那么多时间来瞎扯了”宋应昌放下了师门的册子,给自己老师写信询问,才又换回了科举的章句。
马上就要会试了,确实耽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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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宋应昌这边万事都有锦衣卫张罗不同,刘君墨到京师,那就真的是除了颜钧的名帖,万事都得靠自己了。
酒店住了三天了,已经感觉有点支付不起了。这个北漂有点贵啊。多少有点先帝创业未半,而腰包没钱的意思。何况还得预留一笔回山东的路费。
人离乡贱,约莫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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