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麦清平说出的‘锄奸’两字,常山春眼眸一闪,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不过,常山春看着眼前有些烦躁的麦清平,不知是赞他舍身为国的英勇,还是该斥他糊涂了。
你说你办这事,也不该将自己拉入漩涡呀。
且,还是在自家门口,更是闹的家里人一个也不安生。
不过,这些话常山春是不会说的,到底对方是因公。
遂,他缓了缓气,道:“既然有这事在里头,我们确实要分开走的好,人多目标就大了。”
麦清和听了哥哥的话,眼睛睁的老大。
他心里虽觉得哥哥处事未免粗糙了点,可也确实是大快人心,倒是一扫之前的郁气。半分没理会常山春的提议。
他的表现看在常山春眼里,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头,这孩子还比不上自家小舅子呢。
麦家有如此俩儿子,日后必比不上陆家。
麦清平还有自己的任务,对常山春的提议很是认同,“这样,叫清和也跟着你们一道,我自己一个人走。”
这怎么可能?常山春当即反对,“你中毒刚解,可不能落单。”
这话其实也是变相地提醒麦清平别莽撞了,在身体条件不佳的情况下,行危险之事,是最不明智的。
显然麦清平是个主意正,又存着事的人。
只见,他摇头道:“烦请妹夫帮我将弟弟带回家。”
这话有些决绝,常山春不觉皱起了眉头。
麦清和也听出了不对,连忙急道:“哥,你身上有伤,我得跟着你。再说了,咱们家外头有车,回去并不费事。”
麦家怕麦清平心情不好,没敢派保镖跟着,就弟兄俩个自由自在地出行。
汽车还是麦清平自己开来的。
听的弟弟这么说,麦清平蹙起了眉头,他实在不想留下弟弟。
见他要反对,常山春当机立断地道:“表哥,这事你可得听大家的,你身上的伤要人照顾是一方面,二一个,你和表弟是一道来的,走也得一道走,不然惹眼。”
他这话暗示成分居多,麦清平还真细细想了想,觉得对,也就不再反对了。
他这样,更叫常山春摇头,处事不周全,也没有决断,他们所图之事,怕是难成。
马场这边的等等变故,早就在罗丛柏和邵韵诗的预料之中。
不过,他们也实在是没想到,这事同日本人牵扯这么深,且日本浪人还如此胆肥。更没想到麦清平有此变化。
此时的他们因为总总事体,还是十分担心远在马场的人。
气氛沉郁的众人,走的是疲累不堪。
“丛柏,这还有多久才能到呀?”凌珠实在是没力气了,扶着邵韵诗,喘着气地问道。
因为凌珠比邵韵诗大,可又比罗丛柏小,故而,大家皆说不论大小,只喊名字。
这就是真亲近才如此,像常山春和麦家兄弟就恪守礼节。
罗丛柏也不反感如此,他自己也哥哥姐姐地叫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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