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的两人,最怕的就是分离。
罗丛柏看着小女人眼泪汪汪的样子,哪里舍得,一把将人抱怀里,安慰着。
邵韵诗知道某人的不得已,深吸了口气,攥着罗丛柏的手,问道:“那你还回来吗?”
这个谁也不知道,罗丛柏摇头道:“要看情况,说不得接了任务就走,说不得要滞留在别处,总之任务一旦开始,就由不得自己了。”
邵韵诗知道事情的紧要性,也不做小女儿状,只道:“我给你弄的药还没弄好,做的酱菜腌肉也没弄完,衣服鞋袜也将将准备了个大概,你若是不回来,可怎么拿?”
罗丛柏也有些为难,这些东西可是瞒姑的心意,不拿他自己都心疼,想了想道:“若是任务顺利完成,我尽量想法子回来拿。”
这还是没把握的话,邵韵诗不想某人为难,便点头应下了。
不过,防着他没机会回来拿,她还是又道:“其他的东西就算了,鞋袜还是要带的,药就更是要带了。”
“你别忙,我这次去做任务,不能多带行李。”罗丛柏知道她想现在就弄些,忙拦了。
邵韵诗解释道:“不会叫你带不走的。我只帮你将行李重新规整一下,狗子那也弄个箱子,这么一来,既符合你的形象,东西又能多带些了。”
这样也行,横竖出门在外都是要带行李的,不然叫人怀疑。
遂,罗丛柏点头道:“成,你做的那些酱菜腌肉什么的,回头若是我没能拿走,就托田晨带去江西,我和他有法子接头。”
邵韵诗点头道:“也成,由田师弟带着,总比你带着安全些。不过,你和田师弟接头,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无事,田家的船时常去江西,生意人总免不了接触各行各业的人,我们隐蔽些接触,还是能够的。”罗丛柏简单回了。
知道他们之间定有联系的法子,邵韵诗也不多提,只道:“你小心些,田师弟毕竟不是你们组织的人,你能信他,旁人不一定能信。”
罗丛柏对邵韵诗的政治敏感度十分感叹,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有情人之间,一个简单的不经意的动作,就能叫俩人甜蜜很久。
互相依偎着温馨又安心。
不过,渐渐地,邵韵诗被摸头摸的有些尴尬了,实在是他摸着摸着,突然就像对待小孩子似的。
不自在地动了动脑袋,邵韵诗道:“田家家大业大,是非多,你可别图省事用了田师弟,反而惹来麻烦。”
罗丛柏晓得瞒姑的担心,点头道:“我知道的,同田晨联系也不是我个人行为,是上级领导批的。”
这就好,邵韵诗吁了口气。
罗丛柏下面还有重要的事,远远的又听出了狗子的脚步声,便顺着邵韵诗的意,拿开了手,人也坐得分开了些。
他一动,邵韵诗就知道,要来人了。
果然,没一会,狗子来了。
彼此招呼了声,罗丛柏也没避着邵韵诗,直接挑眉问道:“都查清楚了?”
见他们要说正事,邵韵诗忙起身道:“你们去书房说话,我去给你们收拾行李。”
罗丛柏也没拦着,小声叫她别累着,便跟着起身和狗子往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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