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乞乾归闻听此事,急忙来到雷恶地所住的四海宫,意图劝止:“老伙计,外头那些小小蟊贼,修炼了些三脚猫功夫,派几个人去施展手脚收服就行了,何必亲自前往?”
雷恶地捋着胡子笑道:“怎么,你难道是怕我有去无回?”
伏乞乾归摆摆手:“话不是这么说。你我修为到了这种逆天的高度,只索在山中养尊处优便了,何必自降身份去与那些蟊贼交手?”
雷恶地说道:“老家伙放心吧,那些蟊贼还不在我眼里。我此次出行,算是一次游山玩水之旅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外头这大好的风光,本来应该由像你我这样尊贵的人独享的,而今我等却连看都不看,实在说不过去。”
伏乞乾归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嗯,倒是这么个理。也罢,老伙计既然想出去撒野,那我就不劝了。有那合适的小雏鸡,最好逮它几只回来。”
雷恶地听到这话,也哈哈大笑起来。
伏乞乾归口中的小雏鸡,只有雷恶地明白是什么,乃是生长在民间的绝色少女。二人虽然武功修为已臻化境,但是自年轻时就有的淫媾少女的情志始终不减,数十年来已有成百上千少女成为他们的掌中之物、胯下之鸡。他们夺取少女的手段并非明目张胆地抢夺,而是凭借高深的功夫暗地里劫掠,那些失去了女儿的家庭自始至终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去了哪里。如今雷恶地所居住的四海宫和伏乞乾归所居住的乾坤殿里,都有上百少女随时准备轮伺。二人兄弟般的情谊,当年也是从这一共同的爱好开始的。
此次一听到雷恶地执意外出,伏乞乾归就暗自猜测雷恶地对四海宫里的女人腻歪了,想出去抓几只雏鸡回来换换口味。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让他一个人占这个便宜,所以伏乞乾归顺便提出了便宜共占的要求。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二人都笑了,笑得极其放肆。
次日一大早,雷恶地便带着出力犍等人出发了,目的地就是石泉峪。
紧三碗酒家,燕阳等人还在经历修炼时空倒错功的不良反应。
其他人还好说,反正眼下的酸麻感觉只是令人感到四肢酸软无力,并不像前一阵的痒痒那么让人难受。可是燕阳不一样,虽然他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变化,但是在其他人眼里,他每天都发生不同的变化,二十几天之后,他的模样跟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蛰罗雀的痕迹消失殆尽,呈现在众人面前的纯粹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帅小伙儿。
自从易体之后,燕阳闲暇之时心心念念想的事情就是把模样变回来,而今模样的确变了,按理说他应当高兴,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盖因模样变了之后,燕阳感觉自己一身武功渐渐无法运用了。不但如此,一身的力量也无法凝聚,神情颇为涣散。这种毫无来由的力量消失,对燕阳来说极其可怕。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这种状况什么时候终结,如果一直这么持续下去,那么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实在难以逆料。如果有那么一天,自己的力量彻底消散了,一个活生生的武者变成僵尸般的存在,让他情何以堪?
悲观的情绪无时无刻不掠过燕阳的脑海。
此时的燕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期盼金刚伏魔咒幻化的书籍在脑海中呈现,期盼典籍中的人物现身给自己些指点,哪怕是那个拄着拐杖唠唠叨叨的老太婆,。这原本令人心烦的人物,此刻在燕阳的眼里都变得亲近起来。
可是,那些人物、那本书籍,也已隐身不见了。
烦躁之中的燕阳,时常在紧三碗酒家的大门外枯坐。
店家见状,时常近前搭话。
“客官,”店家说道,“老汉枉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爱玩闹的人。前些日子,老汉见你们一个个像活猴似的,不停地抓耳挠腮,还以为你们会变成猴子呢。现在倒好,猴子没变成,你这个满面沧桑的老头倒变成英俊青年了,呵呵。”
燕阳尴尬笑道:“店家说笑了,其实我们也不想这么玩,都是被逼的。”
店家闻言,瞪起眼睛道:“被逼的?客官莫要扯谎,这荒郊野岭的,连个人烟都少见,谁会逼着客官这么玩闹?必定是你们待着烦躁,弄这些景来自己戏耍。”
燕阳见他这么说,无法继续分辩,只好冲他笑笑,而后回屋休憩。
他不知道,一场风暴正在席卷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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