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脚步从南婉身边经过,沉重的步伐,带着凌厉的风,刮在南婉脸上,冰冷,刺痛。
南婉的目光顺着他们的脚步看去,直到目送他们的脚步消失在她眼前。
她眼里含泪,呆滞的看着空旷的走廊。
一双皮鞋走到她身边,皮鞋以上是平整的西裤,男人的脚步停下,声音响起:“南秘书,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南婉转动僵硬的脖子,抬头朝来人看去,是严白。
她吞了吞冰冷沉重的喉,说:“我自己可以......”
发出来的声音都是嘶哑的,一说话,嗓子就扯着痛。
战稷刚才掐着她脖子的力道,绝对可以把她掐死。
她双手撑在地上,试图站起来,腿软,发麻得她又跌坐在了地上。
严白弯腰,去扶她,他手刚伸出去。
南婉双手又撑着背后的墙,艰难的站起来。
严白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说:“南秘书,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
说完,他便走了。
南婉站在原地,床腿虚软微微发颤,看着空旷沉寂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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