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极话说完后,杜止美正要开口,李小白听闻赵武六被挟持,心中慌乱不已,便忙道。
“他是你赵伯伯,你又是什么人?”
柳无极此前听说圣火教新换了一位白发少年当教主,此时瞧了一眼李小白后,已猜出大概,仍问道。
他在前段时间的大漠河畔之战中,并未见到过躲在人群后观战的李小白,这时见了自不认识,也未瞧出对方其实已双目失明。
李小白此前曾亲眼目睹柳无极等人,与天山派的夺剑之战,对这人本不陌生。
只是此时他自己既失明又失忆,是以完全没认出对方来,也不愿对其刚才的问话过多作答。
“这里是我们光明圣火教的地盘,这位便是我们的新任李教主,你不得造次无理!”
巴格玛上前一步插话道,“要是敢再乱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瞧见柳无极身形来去如风,一柄长剑杀人如麻,不无畏惧,仗胆说了几句话后便又退了回去。
“原来是新任教主,嘿嘿,这就更好办了……”
柳无极见李小白相貌平平,除了一头白发有些惹眼外,倒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想到果然便如自己所料,笑了笑道,“你让你的人都赶快退下,不然你这位赵伯伯可就小命不保了!”
他虽见对方其貌不扬,料来身手却也非同一般,若与杜止美联起手来,自己只怕难以脱身。
但这时既得知了赵武六和李小白的关系的后,柳无极自觉手上多了个重要筹码,倒是又变得有恃无恐了。
“只要你把人先放了,其他的都好说!”
李小白尚未答话,杜止美瞧了一眼沙地里的陀夫斯基,见他身上的火不一会儿便已熄灭,直冒黑烟,却仍滚了几下,随后便趴着不动了,心想柳无极无非是要把陀夫斯基给救走,眼下最要紧的自是保住赵武六,转念便道。
“对,你先把人放了……”李小白随即也忙道,“我就放你走!”
柳无极心气甚高,听这两个毛头小子的口气,倒像自己比他们矮了一截,只有靠挟持人质才能脱险,但心知此时多说其他自是无益,只冷笑道:“别以为我怕了你们,哼!”
说着瞧了一眼陀夫斯基,看样子还没死透,便又道:“你们想要救人,就给我备辆马车,把那个大家伙抬上去,不然休想让我放人。”
“没问题,我这就让人去给你备马车,你只要答应我放人就行!”
这几日来赵武六对李小白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李小白自得知爹爹已故之后,心下便把对方当作亲生父亲一般看待,自是不愿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此时不免有些自乱了阵脚,闻言忙只道。
柳无极瞧见他说话时目光呆滞,心中稍有疑惑,只未细想,然而看起来却要比杜止美容易对付,又见李小白旁边几人已领命退去,看样子确像是备车去了,便只笑而不语。
“小白……别听他的……”
赵武六心知陀夫斯基仍未被烧死,若不趁此时机尽快动手,就这么被柳无极把人带走的话,以后人海茫茫,要想报仇只怕更是不能,因此无论如何也要让李小白先把仇人杀了再说。
他给柳无极捏着脖子,难以开口,这时硬是挤出声道:“快去把那魔头……杀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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