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臭要饭的不好好收拾一顿,就是不知道长记性!”
听得掌门有令,武破天倒也没再叫人动手放箭,只自顾着道,“你们这些人都给我听好了,是县太爷听说这里有匪乱闹事,叫我来帮忙剿匪平乱!识相的都给我乖乖收手投降,不然的话有你们好看!”
原来数日前武破天押了牛捕头为质带人撤离后,一直仍留在镇上养伤,且始终抓了牛捕头在手也未放,并让人回山寨另又叫了上百个门人弟子赶来,亲自坐镇守在了镇上。
这天得知丐帮人等一行雇了船过河来要闹事,武破天自也不多耽误,不仅把牛捕头带了一起,更是把在半道上遇到、前来地方巡察的知县老爷一并给硬拽了来,却是打起了这所谓‘剿匪’的名义。
转眼船行靠近,李小白这才瞧见画舫里还坐了位面色乌黑的华服官员,除逍遥门人外,那牛捕头还有几个差役也在船上,不由自是一怔,心说这武破天也真是乱来得很,一时也不知说他什么好,只忙道:“武大……武大哥,这些人也没把我怎么样,让他们走就是!”
“你们这些崽子们,算你们命大!”
武破天也自不多言其他,只高声高气地道,“既然掌门发话,那我今天便饶你们一次。再要让我见到你们胡乱闹事,别说县老爷不答应,我第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们!快给我滚罢!”
岸上丐帮人众自不待他多说,忙手忙脚、携死扶伤,不一会儿便都陆陆续续上了己方客船。两位长老看了一眼昏死在旁的铁木罕,又看了看安然站在岸边的王川和李小白,也自不多说,闷声闷气叫人开船快撤。
渡船离岸开动,王川突然身子一沉,便要软倒。李小白心知不妙,忙扶了他背对了各人、靠坐到岸边一块凸岩上,不想刚一坐下,忽觉一阵晕沉,胸口一闷、登时便大吐了一口血来。
“臭小子……”
王川转瞬却也喷了一口老血,随后这才张了口、瞪着眼道,“你把那家伙放走了,谁来给你治伤?”
李小白一怔,这也才一下想起什么,转头见铁木罕仍一动未动倒趴在远去的船上,不知生死,却是给自己踢飞打残、伤重成了这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哪还能指望得上他什么来,一时只道:“师父,我没事……你怎么样?那家伙把你伤成这样,我自然不能轻饶了他!”
王川倒非全然是给铁木罕所伤,反倒是先前给李小白疗伤到半,紧要关头不妨叫一伙来人打断、气息岔乱以致大伤元气,只不过一直强撑到了现在。
“你这呆子,怎么会没事?”
王川本没想多说,只仍道,“我可不一定能救得了你,快让你的人去把他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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