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索托站在淋浴底下,微微仰着头,一滩滩的血迹随着水流,缓慢渗出,他的身上也是遍布伤痕,一块块淤青在他光滑结实的身躯上显得异常明显,看着镜子里那个浑身是伤,有些狼狈的自己,伯特·索托面无表情,穿上简单松宽的家用制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在他出来的那一刻,身上没有了血迹斑斑的伤痕,只是那些陈旧的伤痕依然存在,整个人看起来变得正常些。
走过一个拐角。
身材姣好的女仆安静地站在一旁,不知道站了多久,微微低着头,伯特·索托的脸上,头发被水洗的有些凌乱,从女仆手中接过干净的毛巾,胡乱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我饿了,把餐点拿来,记住,不要弄得太油腻,还有,给我煮点鸡蛋粥。“
伯特·索托将这块只用了一次的毛巾甩进垃圾桶中,走进餐间。
“先生,鸡蛋粥都已经准备好了。”女仆听到问话,抬起头,露出精致漂亮的脸蛋:“不过....今天是夫人母亲的生日,先生,你吩咐过我,需要在这一天订一间酒店,不需要准备晚餐。”
“是吗,我差点忘了。”他刚一取出鸡蛋羹,又缓缓放下。
那位所谓的“夫人”自然是伯特·索托未过门的未婚妻,白忆冬,他是这样称呼她的,自然也要求自己的女仆也这样称呼白忆冬,虽然白忆冬还没有正式答应,在他看来,这是迟早的事。
“华夏这地方,真的跟其他国家不一样,真的有太多的诡异掩藏其中,很有趣,接下来的时间,我还需要有更多的时间留在这里,调查一些事情,你跟我跟“家那边”说一声,短期内,我不会回去。”
“好的,先生。”女仆微微躬身,隐在黑暗中。
既然等会有着晚宴,伯特·索托自然不会再吃着东西,不会在家里待着太久。
将自己卧室里的床头柜打开,里面堆积一些简单再简单不过的杂物,瞥了远处的女仆一眼,见她已经消失不见,显然她还记得,在这里令下的一些规矩,不会越界。
伸出手,看似无意地按在床头柜的一处。
咔嚓一声响起。
原本整齐摆放的东西纷纷向下移动,露出一条漆黑的小型通道。
伯特·索托将手伸了进去。
微微触电的感觉袭来,他皱了皱眉头,这个装置设在这里,是为了防止有外人开启,若不是他本人的话,这道装置会直接毁灭里面的保险小箱,甚至直接炸掉对方的手,只不过,在他自己伸手取东西时,也会轻微地感到不适就是了。
暗格不深,只有一尺来深,尽头处存放着一个小型的金属保险盒,看样式很像一般女生常用的那种首饰盒,不过边沿的花纹,却极度复杂,甚至显得神秘。
伯特·索托将之取了出来,伸手细细摸索上面的花纹,原本波澜不惊的眼中有着隐藏很深的狂热,“天网,天网公司吗,我知道你们就在华夏,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掌握这么厉害的技术,真让人期待呢....”
咔哒一声!
这个保险盒不是那种常规的打开方式,摸索左侧的一处看不出的微小凹槽,瞬间从侧面弹出一个密码锁的齿轮,伯特·索托伸手按下密码,一阵轻微的轰隆隆声响过后,保险箱自动打开了,露出里面的东西。
一块红色的棉布之上,上面镶嵌着一排戒指,五枚游戏禁戒!
且里面的花纹图案各不相同,皆是泛着各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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