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一起上学足足超过两年的时间,就是你小子化成灰,小安子也会认识你的,我吩咐的你在那些农民工里面招揽几个听话的手下,然后让他们在里农民工里卧底,这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锦衣卫少年李平安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吭哧一会儿脸色难看的说,‘我倒是偷摸找了几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子说过这事,可是他们几个都是摇头拒绝了,说不能背叛自己的乡亲,说不能拿自己相亲的事来换钱花’。
平时当做会计,闲暇时余当做锦衣卫暗桩的玩家【小毛桃】,扭头看了一眼自己带出来的徒弟那满脸尴尬的笑容,放下手中的塑料圆珠笔,用手指着他轻声的说了几句。
‘你小子学习好,干事也认真,平常干事情也是一丝不苟的,咋就就和陌生人打交道这一点老是不过关呢?平常和熟人吹牛打屁的劲头,你倒是拿出来呀。’
看着徒弟低着头乖乖挨训的样子,玩家【小毛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神恶狠狠的扫了一眼自己的徒弟,继续低着头把暗访来的各县乡的本地乡绅大户土地情况,仔细的写在报告上,更在最后面附上了自己的对土地改革的展望以及判断。
现在摆在白玉京政治势力和军事势力面前最大的难题,既不是东北的满清集团,更不是被大军赶到西南数省的张献忠和李自成残部,而是国内错综复杂的土地情况。
在国内想要进行真正的土地改革,迈不出去的第1步就是摸清楚土地的真实主人是谁,各县小户部里那些父子相袭吏员们手里的土地黄册,只有一点点的参考价值。
举一个真实的例子,开封府进行土地普查的时候,一块足足1500亩的上好良田,记录在了福王的名下,税务部的公务员到福王府上去收农业税的时候,对方却明确的表示从没听说过那块地的事情。
新建立税务部门哪肯信这种鬼话呀,直接派了衙门里的税警到福王府堵门,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新派过来的税警被人推了个后仰,头直接磕在了福王府大门那红色的门框上,鲜血直接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既然已经出现了暴力抗税事件,那事情就好办了,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经过税务部门的快速公文通报之后,开封府警察局派来了足足有上百名警察,把福王府包围个水泄不通。
担任开封府守备团的团长陈永福,直接带了一个营的兵力把福王府的前后大门堵的严严实实。
开封城外驻扎的大明皇家陆军第2师的一团一营一连开着几辆长城皮卡,带着重机枪就冲进了城门里,然后一路狂奔到福王府的大门外才嘎吱一下停下了车。
带队的连长【水果捞】看着福王府的朱漆大门冷笑不已,右手一挥大喊道,‘朱常洵这老小子胆大包天,竟然敢暴力抗税,还把税务部的兄弟们打了个头破血流’。
‘兄弟们,听我的命令,冲进去抓住这老小子,让他知道知道咱们大明皇家陆军的厉害,省得国防军那群孙子骂咱们是干吃饭不干活的废物’。
可惜这小子的如意算盘打了个空,就在他刚喊完话手下兄弟们要冲进大门的时候,福王府正门嘎吱一声打开了,眼尖的人顿时看到,足有200斤多斤的大胖子福王,穿着一身百姓常服老老实实的跪在大门里的空地上。
平常那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福王府大管家双手抱着一个名册,颤颤巍巍的跪在最前面,用凄惨的声音高声喊道。
‘我家老爷愿献出全府财物给大明皇帝陛下,从此做皇帝陛下治下一草民,求位军爷留我家老爷全家老小的性命’。
一连长【水果捞】看到这种情况被气个倒仰,一口老痰吐到地上,瞅着给自己报信求援的税务部官员银气哼哼的说。
‘说好的暴力抗法,打伤税务部官员的事情到底是咋回事?现在人家全家老少跪在府里祈求饶命呢,这可和你们求援公文里写的事情不一样啊,你们要给老子一个胶带才行’。
看到大明皇家陆军带队长官气哼哼地坐上长城皮卡疾驰而去,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热闹的开封守备团团长刘永福用手指了指税务部的官员,嘴里带着哭笑不得的语气说。
‘想好了让谁背黑锅没有?闹出这么大的乌龙事件来,总要有一个背锅的吧,反正我觉得现在用暴力抗税这个名头,查抄福王府很不合适,你们做事也太急茬子了,咋也要给福王朱常洵安上一个聚众谋反的罪名才合适吧’。
这句阴损坏的话语,吓的福王府内跪在地上的所有人肝胆俱裂,胆小的甚至已经吓得尿了裤子,就看到那个200多斤的大胖子朱长洵,在两个太监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口,直接在门口里跪着朝外面大喊。
‘谁要是敢诬陷我,老夫朱常洵一定到白玉京城外去告御状,求万岁爷他老人家给草民一个公道,你们这些狗官休想以各种罪名诬陷我,你看看我门口挂着的那几块铜牌子’。
开封守备团团长刘永福抬头看了门框上挂着的几块铜牌,嘴角抖动不已,看了看跪在门里志得意满的原大明福王朱常洵,把所有恶心咽到肚子里之后,朝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们一挥手,带着一个营的士兵回了城里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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