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动真格了,西蒙也收起嬉皮笑脸,双手一甩。
“嗤——”狂骸坚骨从他腕下皮肉破出,形成两把巨大狰狞的骨刃。
西蒙冷眼注视着希贝尔:“来,老子干碎你!”
大姐头被侮辱,其他狼袭成员也大骂着抄家伙,鸦巢暴徒见此一拥而上,双方推搡纠缠在一起,现场乌烟瘴气。
就在局势即将一发不可收拾时
一名老者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老者是黑市的一家店主,在这里经营几十年了,见证过边陲的无数风风雨雨,虽不属于任何一家团体,却也颇有威望。
老者在西蒙和希贝尔间劝解:“黑市有黑市的规矩,不能动武。你们两家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有事可以换个时间地点,带上人手公平决斗。像现在这样以多打少,给鸦巢带不去什么荣耀吧?”
老者在西蒙眼中显然是有一定分量的。
西蒙收回骨刃,对希贝尔瞪眼道:“小希子,以后在我面前绕着走,听到没?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希贝尔气急败坏,眼泪居然呲一下冒了出来,不由分说就要冲上去厮打:“你试试?!”
几名狼袭骑手合力拉住希贝尔,老者也好声劝慰:“姑娘别哭了,快回去吧。”
“谁哭了?!我是那种被说两句就会哭的人吗?!别看见眼泪就说我哭了行不行?!”希贝尔一边驳斥,眼泪一边往外流,莫名有种滑稽的喜感。
西蒙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带鸦巢暴徒离去。
几名狼袭骑手也把希贝尔带回车队,一人拿出纸巾说:“别哭了,擦擦眼泪。”
希贝尔气得捶了他两拳:“说了多少次,我没哭!!!我一激动就会掉眼泪,这是生理反应,控制不了的!你以为我想啊?!”
她夺过纸巾擦干眼泪,骂咧着骑上摩托,愤愤离去。
一场本来剑拔弩张的冲突,最后草草收尾。
围观人群散去,黑市也回到了原来的氛围。
苏默看着狼袭车队离去的方向,摇头笑道:“希贝尔的脾气总是这么爆。”
店主饶有兴致地说:“鸦巢当了8年的边陲之王,一直没人能撼动他们的位置,今年可算有挑战者了。”
苏默眯着眼:“是啊,狼袭这可是一群最致命的挑战者。”
店主点了根烟,不停吞云吐雾:“今年王选就要开始了,也不知道两家会怎么争。是互相杀个血流成河?还是用其它方法让各大团体拜服?啧啧啧,真让人期待啊。”
苏默摇摇头:“一般不会直接开战。老大和老二互杀,便宜的只能是老三死灰帮。鸦巢和狼袭都不傻,肯定会选择另一种方法。”
店主玩味地看了苏默一眼:“兄弟懂得挺多。那这次王选,你心里更支持谁?”
“嗯好问题。”苏默注视着刚才冲突发生的地方,脸上浮现起意味深长的微笑。
“该支持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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