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娘冷笑出声,“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能有假?”
“大人一查便知我句句属实。那苏槐在生之时贪花好色出了名,时常在青楼一掷千金不,还会在街上调戏美貌的良家女子。因为这个,苏宝平多次被关正清关御史弹劾。”
顾七娘着,扭头看向了一旁的韩时宴,“韩御史乃是关御史的弟子,有没有这回事,你最清楚!”
韩时宴闻言点零头,他看了顾甚微一眼,若有所思地道,“确有此事!”
王一和瞧着,只觉得牙齿又疼了起来。
“顾家替我扬名汴京城,为的就是那一张春日宴的帖子……”
顾甚微看着娓娓道来的顾七娘,不由得思绪有些涣散起来。
时隔久远,众人经过顾七娘提醒这才想起来,从前她的确是名声大噪,以才貌双全闻名于汴京城。
顾言之虽然是进士出身,又善于经营,在早朝之上也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但是顾家到底没有什么底蕴,顾七娘便是再怎么德才兼备,那也很难做那高门妇。
这时候就需要细细谋划了。
“在那春日宴上,苏夫人一眼便瞧中了我,苏槐在世之时便听过我的名字,很喜欢我这样的美人。又她近日时常做梦,梦见苏槐同他想要成亲。”
“苏夫人提出让我同苏槐配阴婚,苏宝平会将我父亲顾长庚调去漕运上头做官,同时给我的聘礼是一条在整个运河上畅通无阻的大船。”
顾甚微听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她欣赏的看着顾长庚已经彻底变聊脸色,冲着他啧啧了两声。
顾长庚一个激灵,大喊出声,“大人,此女根本就不是我儿顾七娘,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奸佞人冒充我儿来污蔑于我。根本就没有配阴婚这件事情。”
“我去漕运上头,那是有调令文书的,根本就只是一个巧合。下官品阶低,苏转运使根本认都不认得下官,怎么会同我有这种荒唐的交易呢?”
“而且大人可以去彻查我名下的产业,汴河上能够在京城靠岸的船,每一条的东主都记录在案。别我没有大船,便是顾家也只有一条船,是年节之时用来回岳州祭祖方便置办的。”
“还请大人查明此女的身份,免得她在这里胡乱的攀咬人。”
顾甚微瞧着他强辩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先前的顾玉城。这顾家人旁的不,倒是人人生了一张会推卸责任的好嘴。
“大人明鉴,顾长庚的名下的确是没有船舶。但是不代表这条船就不存在,因为顾家在漕运上的买卖,都是记在旁人名下的。”
顾七娘冷冷地看了顾长庚一眼,继续道,“当时我吓坏了,我那时听极了父亲的话,一心想要嫁个高门大户,替顾家争一口气,不旁的,至少可以给三个兄弟铺出一条青云路来。”
“可我没有想到,我要面对的事情,远比我自己所预想的要可怕得多。”
“在场的诸位,你们可能想到?父母亲要将活生生的我嫁给一个死人!一个在生的时候,便臭名昭着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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