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对手足之情那真是...没话说!又偏偏我那二叔..哎,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经!我可是平康坊一霸啊,如今却跟个老妇女成天勾心斗角..”
吕泽摇着脑袋,略显无奈。
叶青反而安稳吕泽起来:“说来也奇了,原来你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一下。”
“你那二婶子就更不用提了,以往你都不搭理她,才一个晚上没见着,你这头难不成真是今早撞坏了?”
吕泽回道:“去去去,你个叶家独苗,哪里有我这个烦恼,凭什么便宜柳茹孀?”
“还有我那堂弟吕清,小我五岁,过了今年也十八了吧,跟柳茹孀简直一样样的,全凭装。”
“看着吧,这母子两以前算计我的,这些账我都清楚着呢,我会慢慢跟他们算清!”
叶青一听,像打了鸡血似的,拍拍胸脯道:“咱两可是挚友,你的事也就是我的。在说了,这回确实是咱两的事。”
“你这个外室的锅,我替你扛!”
吕泽笑着点头。
随后又将他的计划一一说给叶青听。
统一好说辞后,吕泽这才放下心,踏实回家,剩下的时间好好休息,睡个下午觉,在吃个晚饭,等明日一早,开始他后半生的旅程。
所以,吕泽说完事情后,并没有在叶家多待,直接回了自己家。
...
次日一早,跟往常一样,一家子坐着吃早饭,看似其乐融融,柳茹孀也没多说什么,大家各自吃饭完早饭,便去忙着手头上的事。
吕泽今日会正式去醉玉楼打杂,开始他做苦力的生活。
吕霆之在见到吕泽时心里有些担心,问他头上的伤打不打紧。
当然,吕泽必须笑称没事。不过确实是没多大点事,除了偶尔脸上有大幅度表情时,会扯着伤口隐隐作痛外,其它一切正常。
没有脑震荡,也没失忆,更没有变傻。
一家子吃完早饭,起身让丫鬟们收拾。
若不是丫鬟们打招呼,吕泽差点忘了他还有个三叔,三婶,还有堂妹。
三房向来低调,用完早饭便匆匆带着女儿回屋。
柳茹孀则是在吕清离家时,给他使了个眼神,让他别忘记昨日的交待。吕清心领神会,见吕泽与大伯离家后,这才跟着离家去学堂。
一路上,吕清一直在心里琢磨,到了学堂后应该怎样主动跟那人说话。
毕竟平日那人是兄长的朋友,跟自己也没什么交集。
...
学堂
吕清一如既往是第一个来,他每天都听柳茹孀念叨,既然要装样子,务必要装得像一些。
不止是在家里做做样子给大伯看,就连外面的口碑一样很重要。
所以,吕清虽不是什么学霸那一类,但在学堂中,中规中矩,算得上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一来学堂吕清便赶紧找到自己位置坐下,随后眼睛不离屋外,看着陆续开始进学堂的学生。
就等着那人来。
吕清等的人,是吕泽那帮狐朋友狗友其中一员,赵闰。
赵闰这人与叶青不同,他是原滋原味的纨绔子弟之一,跟吕泽臭味相投,虽说也是那不学无术之人,好在有个唯一的优点。
那就是仗义!
他与他的兄弟们可以不跟人讲道理,但是别人想要动他与他的朋友们,那就不能够。
吕清心里七上八下,这人不好接触,学堂里也是有名的混子,若不是家里有钱,老师早把他轰出去。
还没想到该如何开口,只听到外面突然有人‘哈哈大笑’,很明显,来自于赵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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