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摇头的意思,代表着自己并不能在这里做主,真正能替他做主的人,是一直躲在更深处的魏先生。
良久的沉默之后,焦飞忽然抬起头提出自己的质疑。
“等等,你们说得并不对。
就算这些弃权者可以判定为从众,只有一个人同意,怎么看也不能被称为那个众吧?”
阮郎一副我早就料到你会这样说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拿出那张物权统计的表单。
“这件事情咱们应该整体来看,既然设置了三个条件,你就不能单看其中之一。
你看看这个物权的分配比例,同意者所拥有的物权占比,可是绝对优势。
单从这一点来说,物权上就可以称为众。”
焦飞额头上冷汗直冒,却并非完全没有准备。
他完全不去看那张物权的表单,反驳道:“使用了众这个字眼,还是应该从人数上看。
我认为,既然绝大多数业主都投了弃权,应该视为他们不愿意发生改变。”
阮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又将那张租户统计表单拿了起来。
“你提出得这一点,正反应了我刚才提醒你的那句,应该从全局着眼。
这些弃权的业主,平时很少在这住,真正能表达是否需要更换物业公司的意愿的,其实是这些租户。
即便真如你所言,业主们并不希望出现改变。
对于不常回来住的业主们而言,是否更换了物业,对于他们来说也不会有任何实际改变。
即便是现在,你问他们知不知道遥山翠有物业服务,他们依然会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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