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说:“叔叔阿姨,您好,您好”
我师傅闫修易盯着我看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苏俊?”
我滴天呢!你眼睛瞎了不成才看到我是苏俊啊,白痴!
我师傅看了看停在身边的车子,又看了看满地的一箱一箱的礼品。
他只是说了一句话:“进屋,咱们进屋再说”
够了,这一句话就够了。
对面的村民起哄道:“老闫啊!我就说你家小琴长得漂亮能找到更好的对象,我没说错吧!啥时候的事了你还藏着掖着”
闫修易笑道:“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我弯下腰把白酒抱在了怀里,闫凤琴朝院子里喊了一声:“小伟,快出来干活”
(闫凤琴的弟弟叫闫伟)
话音刚落,一个20出头的年轻小伙走了出来,我礼貌的掏出香烟递了过去:“你好你好”
那男生陪着笑:“苏哥,我姐经常提起你,您看您太客气了,那……那我拿着了”
我跟他对视一眼,呵呵的笑了起来。
大家一起动手把大包小包的礼品搬到了院子里,然后我师傅把大铁门一关直接反锁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最怕乡亲们过来串门了。
来到院子里,无论我师傅以前对闫凤琴怎么样,但此时我必须非常尊敬他才行。
于是我亲切的挽住了我师傅的胳膊:“闫师父,您身体还好吧!”
闫修易拍了拍我的肩膀:“苏俊,咱们多少年没见了,有五六年了吧!”
“嗯,六年了,师父,您这几年过的好吗?”
(我心里暗骂,你怎么还没死啊!闫凤琴被家暴,你个王八蛋干嘛去了?看我拿砖头拍死你个王八蛋)
我笑道:“师父,我这次来……”
闫修易刚要说什么,闫凤琴的母亲说:“快进屋,进屋喝茶,坐下说”
“嗯,谢谢阿姨!”
闫凤琴轻轻的挽住了我的手,我看的出来,她也很紧张,倒是闫凤琴的弟弟闫伟开心的不行,一个劲的给我香烟:“哥,您抽烟,您抽烟”
“谢谢!谢谢!”
(抽啥啊!嘴都抽麻了,呵呵!)
礼品放在院子里,我们一行人进了堂屋,闫凤琴的母亲张秀连忙倒了一杯水给我,然后说:“坐沙发上,孩子快坐着不用客气”
闫修易也招呼道:“苏俊,坐下说,坐下说”
闫凤琴拉着我的手坐在了沙发上,我打量了一下闫凤琴的家,客厅里是一组深色沙发,还有一个老旧的茶几,大厅里挂着乡下人喜欢的福禄寿挂历,下面是一个四角大桌子上面是一尊观音菩萨,还有一些水果。
我跟闫凤琴坐在沙发上,闫修易跟张秀坐在对面的凳子上,而闫伟则是笑嘻嘻的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闫修易看着我笑道:“苏俊,你跟小琴在上海那会就处对象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来”
我说:“以前年轻不懂事,有些事……”
闫凤琴使劲掐了我一下。
我连忙改口说:“师父,我以后叫您叔叔行吗?”
闫修易笑了笑,没回答我,只是说:“苏俊,你跟小琴又走在一起了,小琴没瞒着你什么事吧?”
闫凤琴的母亲张秀也忙说:“俺们家你也看到了,小琴以前……”
我打断了她的话:“张阿姨,闫叔叔,你们想说什么我知道,闫凤琴离过婚,不能生宝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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