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孩儿谨记教诲,绝不结营内外,扰乱朝纲。父皇能给儿臣什么,儿臣就收下什么,除此之外,不思不想,绝不行差踏错半分。”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权谨右手扬起,却见权中纪歪倒在地,昏死过去,急忙蹲下扶着坐起,才注意到他满头满脸汗水,几乎湿透衣服,“中纪、中纪。”随后高声呼叫,“龙慕阳。”
“臣在!”避退到院子里的龙慕阳,闻声急忙奔入办公室,这时终于清晰,一股夹杂着药味的血腥气传来,大惊失色,“陛下,你受伤了?”
“我受什么伤?”权谨横了他一眼,“快看看太子怎么回事。”
“是。”龙慕阳蹲下扶住权中纪时,发现拿开的权谨手掌上有血,一惊之下,陡然发现血迹是从权中纪背后渗出,急忙唤他,“陛、陛下。”示意他看。
“这是怎么回事?太子什么时候受的伤?为什么没人报上来?”权谨一把抓住权中纪胳膊,与龙慕阳一同扶他起来,终于发现自己手上的血,心不觉一颤,“还不传御医!”
“是、是。”龙慕阳急运功力,呼叫第五琴音传御医,随后与权谨将权中纪扶到卧室,让他趴在床上,鲜血不断从后背渗透出来,急忙点穴为他止血。
“太子的伤势是否与他多时不到有关?”看着为权中纪把脉的龙慕阳,权谨冷冷问道。
“回陛下,是新伤,在脊骨附近,极其严重,应该是伤势耽搁了行程,所以迟了。”
“知道是什么伤吗?”
“没有感觉到暗藏的劲道,若非没有运使,就是劲道已被人化去,御医到后,臣再仔细检查伤口。”
“我要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朕的太子。”权谨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
就算太子谋逆,也该他自己处置,不容假手他人,何况目前还没有定论,有的人就急急忙忙出手,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
不多时,御医赶到,权谨通知的伍修儒也赶了过来。
龙慕阳与御医小心翼翼检查了伤口,转身对久等的权谨一拜,道:“陛下,是江陵府豆门的豆爪功。”
“你说什么?”权谨拿在手里的水杯嘭一声捏碎,手掌见血,渣子飞溅,“真是急不可耐,迫不及待,畜生不如!伍相,联系雾将军,给我调卫星和监控画面,我要知道江陵府豆门高手的行踪,也要知道太子在哪里遇袭,怎样遇袭。”
“是。”
“陛下。”第五琴音急忙让御医给权谨处理伤口。
也不知道看了几遍权中纪遇袭的视频,一个人守在床前,看着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儿子,脆弱的防线终于被击垮,权谨坐了一夜,什么也没干,次日一早神态憔悴,鬓角似乎添了几根霜发。
“该回京了。”权中纪醒过来,权谨安排第五琴音等人照看,对过来请安和探视的伍修儒说道。
“陛下保重龙体。”
“伍相,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谁要残害我的子孙,我与他势不两立,绝无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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