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贪得无厌的猪!为什么他们可以卖圣水,卖赎罪券?这是赤裸裸的嫉妒!”
所罗门·罗斯柴尔德并不了解鸦片这种东西,他只知道他们家族在东方的合作伙伴,以此牟取暴力,他便想尝试一下。
对于教会的举动,所罗门并没有害怕,他只觉得是教会与犹太人的长期战争中的一次小波折,小手段而已。
但所罗门·罗斯柴尔德是一个谨慎的人,他相信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于是乎他立刻动用了自己在宫廷内部的力量,希望可以做个双保险,以阻止鸦片酒被列为违禁品。
维也纳,镜厅。
“我愚蠢的弟弟啊,难道这酒不合你的胃口吗?”
“我可怜的哥哥啊,如果明明是药却伪装成酒,你会喝吗?”
“我愚蠢的弟弟啊,难道你不知道药酒吗?”
“我可怜的哥哥啊,糖里包着屎,你会吃吗?”弗兰茨·卡尔大公显得十分愤怒。
其实,就在弗兰茨给他父亲讲解的时候,弗兰茨·卡尔大公就对这种将药伪装成酒的做法表示十分愤慨,这当然是因为弗兰茨·卡尔大公太喜欢就,而不喜欢药。
弗兰茨·卡尔大公觉得将药伪装成酒,就是对酒的一种侮辱,所以他欣然答应了弗兰茨请求。
“....”
这时候一旁的劳舍尔大主教连忙出来打圆场。
“陛下,根据我们教会的研究,这种药物有强烈的致幻性和成瘾性,一些人沉迷于药物所带来的快感,这是对上帝最大的亵渎。”
斐迪南一世点了点头,其实他不在乎什么鸦片,但是对于他那个蠢弟弟的糖包屎的理论实在无法认同。
“主教大人,那么这种药物的危害究竟有多大呢?”其实斐迪南一世也是知道一些关于鸦片的事情,这是斐迪南一世的首席顾问告诉他的,当然卡尔·冯·斯鲁特只说了鸦片的好处,而对它危害只字未提。
就在几天前卡尔·冯·斯鲁特收到了一笔贿赂,这是他上任以来收到的第一笔贿金,他决定要打好自己的口碑,争取回头客。
于是乎他连夜向斐迪南一世的皇后安娜科普了鸦片的好,比如止痛、退烧、治疗痢疾等,为了让安娜皇后更好地体验这种“好”,他和安娜皇后还喝了一些鸦片酒。
劳舍尔大主教对于斐迪南一世的说法早有准备。
“陛下,您还记得查曼尼上尉吗?”
斐迪南一世立刻想起了,那个如巨熊一般的身影,他曾经是一名禁卫军,但是因为和安娜皇后有染就被斐迪南一世开除出禁军了。
“记得,为什么提那个人渣?”
劳舍尔大主教诚惶诚恐地回答,然后让人抬进来了一个干瘪的老人,他巨大的骨架上粘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双眼无神地望着穹顶,身体散发出一种难闻的臭味。
“陛下,他已经遭受了应有的惩罚,查曼尼上尉在被驱逐出皇宫之后,生活的巨大反差让他染上了鸦片酒带来的短暂快感之中。为此他卖掉了祖产,放弃了尊严,现在他已经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
斐迪南一世尽力坐直身体,他想要看一看是不是查曼尼上尉。
斐迪南一世看清了,那就是查曼尼上尉,然而查曼尼上尉的双眼已经失去了聚焦,就好像一具真正的行尸一般。
斐迪南一世叹了一口气。
“真是一种可怕的毒药,就按你们说的做吧,任何销售和宣传鸦片食品用的行为都是违法的,这是我斐迪南一世的御令。”
卡尔·冯·斯鲁特也认识查曼尼上尉,见到他现在的样子斯鲁特吓坏了,不禁从心底里开始咒骂起那些犹太奸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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