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城主府的小院里,屋瓦和窗户轻轻震动着。
城主张林云自从回来后,就没让任何人接近这小院。
因为他在独自承受痛苦。
“颜郎,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大欢喜菩萨的肥肉里,刘颜在遨游着,从他那苍白的面色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体正在被掏空。
“颜郎,你为什么不说话?那姓凌的实在太霸道,我不过要了他手下百来个兵的性命,他就一言不和就杀进窟里,捅了我好多刀。”
“要不是我跑得快,颜郎,我就看不见你了。”
刘颜身体跟着肥肉蠕动着,他看不见大欢喜菩萨的脸,只能听见对方的声音。
听见这句话后,他近乎都要吐血了。
那姓凌的实在是......
就不能下手再狠点?就不能把这肥猪宰了?
“颜郎,你为什么不说话?”大欢喜菩萨继续问道。
随着那肥肉不断蠕动,她的语气已然有些不满。
刘颜满头是汗,回答道:“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不然你我也不会重逢。我本来以为已腻味你了,没想到发现在这种时候,能陪在我身边的还是你。”
大欢喜菩萨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小姑娘在撒娇,刘颜不断的深呼吸着,不然他觉得自己会晕厥过去。
如今他身上不止有汗,更有血,这婆娘这次为了治愈伤势,比之前还要粗暴残忍。
半个时辰后,刘颜脚步虚浮的出来了。
他换了一身衣服,离开了自己的小院,双腿都在颤抖。
他想过逃,下毒,反击。
特别是当日听到对方受了重伤,他那念头特别强烈。
可是最后才发现,他不敢。
根本不敢。
他知道忤逆对方会是什么后果。
当初他被对方当作鼎炉使用的那些年,他做过不少尝试,可最终结果都很惨。
那些惨痛的经历让他变得很“乖”,就像是一条被驯服的狗,不敢反抗。
脚步虚浮的刘颜来到了大厅里,看见自家儿子正在那苦闷的喝茶。
回城那天,他好好教训了这小子一顿,并不允许他出门。
可以说,城主公子是被关了禁闭。
公子看见自家老爹来了,刚想要去求求情,让老爹别生气,放过自己,结果只听见啪的一声炸响,声音清脆。
刘颜一耳光结结实实扇在了自家儿子身上,以至于城主公子身体旋转得如陀螺一般,砰的一声砸碎了桌子,摔在地上。
“废物,衰星,就是你不守夫道,坏了我家阴德,老子才这么倒霉。”
说着说着,这曾经的一门之主竟要流下泪来。
这位府上少爷一脸懵逼,根本不知晓他父亲这几天所承受的沉重痛苦。
......
季缺坐在屋里,看着《仁书》,依旧看得挺吃力。
这是他念书时的习惯,不仅因为他喜欢努力的感觉,还因为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会安静一些。
他今天的心不静。
菊花巷除了有几个疯子外,依旧安宁和谐,堂妹做的菜依旧很好吃。
这近乎神仙般的日子,季缺也跟着享受了一番。
他本意是过来看看唐衣日子过得怎么样,如果有困难自己还能帮上一把。
毕竟他如今天仁城几套房,又有画符的手艺,家里有猫耳娘,工作有有钱有颜的女上峰关照。
谁曾想,唐衣日子过得这般悠闲自在,还能继续睡大觉念书,每天有人弄饭吃,叔父、姑姑和堂妹都对他好得不得了。
这样一番下来,倒是把他这孤儿比下去了。
这是季缺呆在这里的第七天,他本来打算第五天就走的,毕竟唐衣生活过得好不用他担心,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可是那烧鸡实在是太烧了,堂妹的豆腐脑儿又太好吃了,他忍不住又多呆了几天。
这时,一阵冷风吹来,吹起了飘零的落叶,也吹动了门窗。
季缺放下了《仁书》,发现念圣贤书也没有阻止他内心的躁动。
就像人某方面的欲望,不发泄出来,是不会变成贤者的。
难道是因为没有找到好机会扒光唐衣的衣服?
这几天,他只找到了两次较好的机会,可是唐衣的衣着怎么说,一层贴一层。
他第一次装作摔倒扯开了对方衣服连着裤子,可谓一气呵成,结果这家伙里面还有一件很贴身的小马甲,第二次他趁着对方睡觉,想顺着唐衣肩膀给他来一个单手抽衣,结果他连抽四件,抽到唐衣醒了,依旧没有被扒光。
缘于那件贴身小马甲后面,还有一件贴身小马甲。
这人到底有多少小马甲?
当时唐衣看着他,问道:“你干嘛?”
季缺只能强行解释道:“你做梦说‘好热!’,我看你都出汗了,所以帮帮你。”
之后,唐衣貌似就有所防备,就更不好下手了。
季缺发现,他在脱人衣服上还是不够娴熟。
事实上第二次他那单手抽衣,已用上了真气和太极手法,也不能算不快,大概两秒钟不到拔掉了四件,可就是最后那贴身的不知几件的小马甲影响了他的发挥。
因为他总觉得稍微大力点,会伤到唐衣,小力点又不够快。
总之,他对衣衫和肉体感知还不够熟练,因为平时没怎么练。
所以这个时候的季缺,已经在自己身上练起了扒衣服。
只见他这一刻穿得整整齐齐,很是斯文的坐在那里,下一刻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只剩下了一条底裤。
他发现脱衣服实际上并不难,就是每个人身体和衣服间的贴身情况很难把控,需要多试几次,这也是他输给唐衣小马甲的原因。
当然,目前他脱自己衣服很容易,可穿衣服还是相对麻烦的。
这要练到“唯手熟尔。”的程度,还需要多花一段时间勤加练习。
反复练了几次,季缺发现脱自己衣服没什么意思,于是停了下来。
之后,他发现自己衣服丢了一件。
那是他昨天穿过的衣服。
季缺倒霉,什么好的东西都丢,却很少丢衣服,因为他衣服并不贵。
这次真是出了奇了。
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就像是被什么盯上了,可又说不上来。
这可以说是他的某种预感。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那他这男人呢?
今天的天气也是如此,阴沉沉的,明明只是下午,却有一种入夜的感觉。
唐衣去堂妹那里了,整个小院只有他一个人。
季缺因为这些心事,有些烦躁。
他再次看向了《仁书》,再看向了悟性条。
他决定再忍忍,再忍一点就可以通红了。
入夜后,唐衣回来了,手上提着一篮子饭。
让他亲自提饭,可把他累坏了,吃饭的时候都近乎是躺坐的姿态。
季缺甚至一度怀疑,他不在的时候,这家伙是不是躺着吃饭的,比如把饭菜放在肚子上,躺着也能吃。
唐衣吃了一口烧鸭肉,挑眉道:“你怎么感觉有心事?”
季缺说道:“没有,只是昨天的烧鸡太烧了,有点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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