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得那凡胎说得对!我们得有自己的时间!”
“我觉得你说得也有风险!那魑魅魍魉若是下了懿旨办事,我们岂敢不从?”
“不从就不从了!尤其是,在我们休息的时候!就不鸟它们这等鸟妖!就不惯它们这等毛病!”
“说得倒是轻松写意大义凛然,真叫你如此行事,你又何敢?丢了饭碗都是轻的,陪了性命可就不值了!”
“这有何不敢?大不了,我们找个从‘上仙界’下凡的天仙随他而去罢也!谁还不曾察觉,我俩也是可爱的把件!谁又没有爱美之心,能将我们作为它的手中牵、枕边恋!”
“我倒是有私心,做把玩件没有万年也有千年了,你这浑身上下臭烘烘的汗渍、泥巴和角质……看看那黄渍,都已深侵不禁!啧啧啧,想想都会打出冷颤!真叫我无法释怀!即便赎身于此,我也觉得比做把玩件要有面子!”
……喋喋不休、争论不休。
“我说二位!”钱谷仑说,“还是那句话……天高皇帝远,魑魅魍魉它们才管不着你们的潇洒快活!是甘愿被奴役,亦或是享受天界的好酒、美食与美景呢?呵呵,在老朽看来,你们完全可以暗地里寻求出走的机会!久活于世,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何必让自己受这般冷落呢?当然,这只是理想状态。如若你们不愿,也可在此处做个土地爷爷逍遥快活!”
……
“这老东西说得不错!”
“我看你是被这里的妖气熏糊涂了!一个人族肉体凡胎的话你也能轻易相信?它哪里懂得妖情世故?”
“我看不像!这个老头,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就是,很亲切!”
“我看,你亲切的不是这个人类凡胎,而是他手中的那柄恶嗤吧!”
“……哦,是恶嗤!可这个老头,我的确看着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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