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儒和程伟两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此刻两人肠子都悔青了,后悔不该打这个赌。
郝少爷挥了挥手,一旁的打手走了过来将二人按倒在地,跪在了张德汉面前。
郝少爷呵斥:
“磕头。”
“认错。”
程伟吓得浑身直哆嗦,头一低,在地上“蹦蹦蹦”地磕起了头,“张院长,秦神医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放过我吧。”
魏儒跪在地上,头抬得高高的,不愿意磕头。身为临江市西医届的泰山北斗,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程伟拉了拉魏儒,“老师,您就磕个头吧,不然咱俩都回不去了。”
魏儒瞪了一眼程伟,怒斥道:“小程啊,小程,没想到你这么没有骨气,从今往后你不是我的学生了。”
郝少爷一声冷笑,向一个打手招了一下手,身强体壮地打手,走来朝着魏儒的脸上就是一巴掌,魏儒差点没有晕死过去。
魏儒缓了缓神后,在地上也磕起了头,不住地向张德汉和秦远求饶。
郝少爷冷笑,“真他妈矫情。”
床上的老爷子眯了眯眼睛看向秦远,“秦大夫,您还解气?”
秦远冷冷地道:“算了。”
郝少爷面对跪在地上的两人语气冰冷:“滚吧。”
魏儒站起身,一副傲娇的表情:“你们也太不知好歹了,要不是我给老爷子吃那颗安神药,就你,能救活吗?”
秦远哈哈大笑:“你可真是不要脸啊。假如不是你的那颗药,老爷子会差点去世吗?”
魏儒依旧抬着他那颗高傲的头颅不肯放下,傲慢道:“不知是你不要脸还是我不要脸,没有我那颗药......啊。”
郝少爷一脚将魏儒踹到地上:“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来人给我打死他。”
打手一拥而上,在魏儒的喊叫声中,一顿拳打脚踢。
程伟的裤子都吓得尿湿了,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够了。”病床上的老者阻止道,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想再看到血腥的场面。“你们俩一人掏出一百万,给秦远和张德汉,然后滚吧,记住以后不要这么狂妄。”
程伟赶紧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秦远:“秦...秦大夫这卡里刚好有两百万,卡没有密码,您收下吧。”说罢把卡塞到秦远手里,颤颤巍巍地扶起魏儒跑了。
老者略微沉默了一下说道:“秦兄弟你先坐会儿,我和张院长进去叙叙旧,失陪了。”
秦远笑了笑,将手中的纸条悄悄递给张德汉,并使了个眼色。
张德汉大概理解了秦远的意思后,便和老者走入了会客厅。
郝少爷对秦远笑笑,恭敬地笑道:“秦大夫,您坐,刚刚多有得罪,望您见谅。”
秦远笑笑,没有说话。
郝少爷脸现难色,又继续问道:“家父得的是什么病,您方便告知吗?”
秦远想起了张德汉对自己的告诫,撒谎道:“没什么病,就是年纪大了,体虚引起的恶疾。”
郝少爷又想问什么。
恰巧这时,张德汉从会客厅出来,秦远便打了个招呼和张德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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