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说说看。”
“元师一直是无名一派的人,近一年前雾隐内部的流血您应该也有所耳闻。其实大人物们政治斗争我也不是很懂,但我好些过命的兄弟都被他们害死了,我要复仇!”
“嗯,不错,我能体会你的心境。你特地跑来,说想要复仇,肯定不是只想加入我军与雾隐阵上对敌吧?”
“额,有这个想法,当然,此外还有一个情报想告知您?”
“请讲。”
“现在的雾隐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感知型忍者。我之前是雾隐忍者中感知范围最大的一个,但也只能靠着自身释放的水流感知术感知到周遭最多一百米的距离,这对于战争而言用处不大,眼下的雾隐更是不堪。
所以依靠这一点,只要几次突袭下来,元师一方防不胜防,防会身心俱疲,不防会损失惨重。”
“有意思。”瓜平想撑下巴,但现在的他做不到。
“好了,我有打算了,朔茂你好生招待澄涛先生,就让他和你们三个住一间营帐吧。”
......
当晚,犬冢侠领命,率领犬冢一族的人和忍犬,开始挖起了土。
众人皆不解。
瓜平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若不是知道雾隐没有太强的感知忍者,我还真不敢用这个法子。”
“老师你不担心澄涛是谎报军情吗?”
“嗯...这么和你们说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罢了,我再做些布置,等雾隐大军追来,探一探元师便是了!”
次日晚,东征北路军清剿北部三郡完毕,终于赶到。
瓜平下令合帐,三十人同寝,但半数人白天被分配去挖土,只有晚上才会回到地上营帐里休息。
聪明如奈良鹿常和奈良鹿鸣叔侄俩,也没猜出来瓜平究竟想干什么。
之后,雾隐大军至。
有人担心澄涛,但澄涛很识趣地在营帐里没出来过,自然自证了清白。
由于木叶有心布置,雾隐也投鼠忌器,两边都在观望,互通使者后也顺便留出了十五里的安全距离扎营。
直到今日,定下战期:五日后!
因为这几天同心协力,木叶已经把地道挖到了两军营垒正中间,也就是距离两边各七里半的地方,并在那里扩大出一个能放一千五百人的地下空间。
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声响,所以瓜平才派人与雾隐约好相隔十五里。十五里,雾隐忍者靠眼睛就能瞭望到木叶大营的动静,自然懒得趴在地上地听。
而因为地下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今天会谈时瓜平才特意装出一副死得快了的样子,想引诱雾隐提前出兵。
是的,约好了五天后打,其实瓜平就是希望雾隐提前来打,因为他已经准备好了,不仅必胜,而且能将损失控制到最小!
结果事与愿违,元师阴差阳错地以为瓜平想指挥他人生中最后一场战役,居然想着稳妥起见,决定毁约,往后拖延战期的那种毁约。
也就是说,雾隐特么的怂了......
瓜平当然不知道元师具体的想法,他左等右等,等了四天,还不见雾隐动静。
第五天清晨,千余木叶忍者列队大营前,准备迎战。瓜平继续装出半死不活的样子躺轮椅上来到军阵最前列。
另外千余木叶忍者下地道,只等瓜平传出信号,他们就会到地道终点去,然后按计划行事。
一个时辰过去,雾隐营门依旧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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