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州怔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好的。属下懂了。”
“行吧。就这样说定了。白乐白,这温统领你也见着了,富长老那边到时怎么说,你也应该明白了。另外,现在就借用你北水宗这大大的权威,给王大毛一个配合你的机会吧。”
“现在就把武磊叫过来吗?”
“叫过来,想多了。我估计抬过来还差不多。”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形成鲜明对比。时至傍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进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叫声。阴风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里,让人恐惧莫名。在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让这牢房更显得阴森慎人。
在这牢房的最深处,却有一间与这牢房迥然不同的房间。这房间有门有窗,有桌有椅,还有一张一眼看去就有让人想上去躺上一躺的华丽大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相当考究,但却就是没有一丝生气。包括那具在华丽大床上的躯体。
当金鑫进到这个房间的时候,这房间内诡异的气氛让他心头不由得一凉。他看着那具一动也不动的躯体,心里微微一叹。武家和武磊与他而言,完全无怨无仇无过无结。但很不幸,他们成了金鑫通向争霸之路的垫脚石。武家的覆灭就像一个被大水冲淹的蚂蚁窝。金鑫并非是要灭武家,只是他们刚好在那里而已。
“他还活着的吧?”白乐白问站在边上的王大毛。
“活是活着的,但比废人都不如了。我之前也跟富长老和你说过的,问他肯定是啥也问不出来的。”王大毛表情复杂的回答。
“他现在动也动不了,听也听不见,说也不能说了是吧?”白乐白又问。
“是的。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更别说动了。哎,这小后生也是可怜啊。”说着,王大毛带着惋惜的神情摇了摇头。
“确定他还没死的吧。”白乐白再问。
“没死没死。还有气的。不信你可以探一下。”
“那他怎么进食?”
“都是下人们掰开他的嘴巴往里面倒稀粥的。”
“看不出来,大帅还是挺仁厚的啊,对已经这样的人还照顾的这么周全。”
“哎,力所能及而已罢了。再怎么说,他们武家也曾追随过我。虽然现在他们犯下大错,但也已经付出了不小代价。我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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