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遇到的几位,有素质、有修养,却并不能代表群体里的所有成员。另外,那几位对待其他普通人,不一定也是这么客气。”
董越面露钦佩之色,“每当这时,我就觉得分外自豪和敬重,有制度保证、有代代先辈的付出,我们才能有今天的好生活。”
林璐也是感慨,“按说同属一个文化圈,又有我们这么好的模板和示范,扉宜怎么就是学不会,非要走上歪路呢?”
陈夏放下筷子,耸肩摊手,“长云文化,博大精深,就像个巨大的兵器库,里面的刀枪剑戟没有正邪,要看使用者是好是坏。
“扉宜的东西,一部分学得不认真,另一部分干脆就是偷的,哪能懂得怎样正确使用?舞将起来,当然会把自己割得满身烂疮。
“在我看来,恐怕除了学习李政,把旧有的格局打破,把旧有的阻力杀穿,扉宜不会再有起死回生的良方,只能走向彻底崩坏。”
董越点头赞同,“血流得再少,也总是要流的。虽然我看扉宜,没有长云陛下以杀止杀的魄力和能力,应该是积重难返了。”
三人同声叹了口气,换了其他话题。
傍晚时分,三人出门,前往月明楼。陈夏要和莉莉一起,请搬过来的白霄夫妻吃饭。
虽然启明通讯社是长云国家级通讯社,在世界上也有盛名,但白霄的身份和他调查记者的职业,想尽快离职,还是没有阻碍的。
领导和同事们开始还有些不舍,难得有一位背景强硬、无人敢惹的调查记者,居然也要离职了,真是新闻界的大损失。
后来听说白霄的新工作在陈夏这边,他们的遗憾才少了一些,祝福才多了一些。
陈夏在长云的名声和影响力有口皆碑,白霄跟着她,又能独立分管一个重要方面,于国于民,说不定能做出更大的贡献。
白霄带着妻子乔姜准时赴宴。陈夏看见乔姜挺起的肚子,连声道歉,说如果早知她有孕在身,新公司的工作应该再等几个月。
乔姜笑着感谢陈夏对白霄的赏识,表示南方的气候比流风本家更适宜养胎。而且民间说法,怀孕时多接触好看的人,孩子也会好看。
一顿晚餐,宾主尽欢。
看着小夫妻坐进保镖驾驶的车,慢慢离去,莉莉十分不解,“丈夫辞去习惯的工作,不远千里之遥,也要接近长云第一美女。
“怀孕的妻子却毫不起疑,反而显得落落大方,像个与事无关的大家闺秀。夏夏,你手里有这一对的把柄?还是喂了迷魂汤?”
董越和林璐都被莉莉支走取车,陈夏不用避忌旁人,“白霄曾在那天的小学附近,最近发觉,是我当时的一着暗子,可以信任。
“乔姜的反应和表现,确实有些奇怪,不像是在敏感时期。当本人的面不好开口,等白霄下周上班了,我们直接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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