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要时刻与仪式感不能敷衍,我们俩的资金也足够充裕,没必要精打细算。如果非要节省,可以只定制正礼用的婚纱嘛。”
几位女士都点头赞同。
江回摇了摇头,“秋缘的想法不同。她觉得,仪式中重要的是人,衣服只要好看、合身就行,无需追求递减的边际效应。
“因此,她认为,与其让人衬托衣服,不如放下过高的心理预期和完美主义,像其他的普通情侣,感受挑选成衣的乐趣。”
方菲笑着打趣,并特别加了重音,“然后你就‘从善如流’了?”
江回笑得很自豪,“当然了。不是原则问题,就不必和亲爱的老婆大人唱对台戏、惹她生气。这是爱秋缘的一种方式。”
几个人说笑的时候,秋缘换好第一套婚纱,走了出来,“你们在聊什么,这么高兴?”
陈夏笑得眉眼弯弯,“在说这位江回,为什么如此听你的话。”
秋缘得意地叉腰,然后踮起脚尖,原地旋转一圈,“当然是因为我的魅力和他的诚意。怎么样,这一套看起来还行吧?”
沙发上的几位,立刻开启了夸奖模式,从款式、颜色、面料、观感等各方面分析一遍,然后让秋缘继续优中选优。
看着秋缘走进更衣室,陈夏继续向江回提问:“婚礼酒店和蜜月旅行都订好了吗?”
江回点头,“酒店订好了。婚礼的地点,一般有三种选择:男方的家乡,女方的家乡,或者男女双方以后共同的定居地。
“我们觉得,新时代了,不必偏向男方,也不必‘矫枉过正’,所以就一致选了在南都这座以后生活、工作的城市办婚礼。
“婚礼的时间是十一月十九,我和她成为情侣的纪念日。不过,现在还没进行到纸质请柬的环节,等十一月初带给你们。
“至于蜜月旅行,只确定了要去国外,具体地点还没选好。到时要麻烦你批假,作为回报,我们会带礼物回来的。”
陈夏笑着摇手,回应江回的玩笑,“婚假法定,不敢不批,不敢少批。我不是那些资本家,没有被人戳脊梁骨的癖好。”
秋缘又走了出来,展示了一下新换上的婚纱,听取了一堆评价,然后继续试衣。
方菲伸了个懒腰,靠在陈夏身上,“都说穿着婚纱的女人最美。我却觉得,这种娇艳,其实和婚纱无关,和人的好心情有关。”
云芊立刻赞同,“婚纱和美丽,不过是社会传统的规劝和强行关联,仿佛女人最好的方向就只有爱情、婚姻、家庭和子女。
“但我坚定地认为,梦自己想梦的、做自己想做的,都是一个人最美的时刻,即使是在与爱情完全无关的学习、事业。”
江回笑着附和,“秋缘也有类似的观点。她认为一个人在认真的时候最美,在相信的时候最有光辉。我深以为然。”
陈夏比出一个大拇指,“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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