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其实就是针对农村人说的。他们不怕苦不怕死,就怕没钱赚!反正只要跳出农村,干啥都行!
为什么不是——车轮一滚,换个厂长都不干?
拜托!当时的工厂职工,如果被安排去学驾驶,除了那些老实孩子,家长基本上会到厂部砸杯子闹翻天。凭什么安排这样的苦活累活?到最后,几乎都会党员、退伍军人思想动员。
所以听说李缘想要驾照,王全还以为他想不开呢。
听到王全的这种关心,李缘差点儿一口老血:“全伯全伯,别误会。我就是想要有证开车。真没其他什么事。驾校的费用我也会出。就是懒得去浪费时间……”
到最后,王全终于答应问问驾校的事。不过他依然将信将疑,生怕李缘因为家里的欠债,直接去跑运输呢。
而联防队的事同样也商量妥当,从后天开始,做一休二,工作日24小时值班。不过逢到赶集日,还需要加一个白班。倒也不需要巡逻、跑村什么的,基本上就在乡派出所。
……
“缘子,咱们还去哪儿?”出了派出所后,顾雨芹蹦蹦跳跳的心情很好。
“去农技站。”
“不是还要给马配种吗?”
“咱们乡农技站、畜牧站一起的。”
“缘子,你认识的人真多哩。刚才那个全伯还请你当联防队员。”
“那个是长辈,我不好意思推脱。”
“其实也很厉害咧。我们那里许多人想当都当不上。”
“呵呵。”
这也挺正常。农村有大量富余劳动力,联防队员确实相当的抢手。不过对李缘来说,他怎么可能对这感兴趣?就盼着早日抓到偷牛贼吧!
没一会儿,两人就转到了骡马市边上的农技站。进了大门,他笑着询问门口的一位中年人:“请问罗华罗技术员在吗?”
“罗华,有人找!”
没一会儿,就出来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眼镜男:“你们是……?”
“哦,罗哥,我是马斌县中学的同学李缘。我们也是下面鱼头坳村的。听说罗哥在咱们这里的农机站,今天有事来麻烦您,这东西你先收下。”
李缘同样递过去一条烟,一包糖果零食。罗华连忙很客气的推辞:“不用不用。”
“罗哥,这是我媳妇。咱们俩刚结婚。这些是喜糖喜烟,不是送礼,就是给个喜庆。谁让咱们是礼仪之邦呢?”
罗华大笑:“这倒是可以收。李缘是吧?快进屋谈。马就系在门旁的树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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