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要狡辩,真是死有余辜。”
“小子,别看老子病体未愈,收拾你们几个就如同捏死几只臭虫,我呸!”
“好啊!咱们就刀枪上见功夫,你就放马过来吧!”
敖翔祭起了玄天神剑,“怒灵疾刃”
几十把神剑冲出剑鞘,形成一个包围圈,巴烈的玄斧呼呼生风,一阵左劈右砍,由于能量不足显得有些吃力。他使出吃奶的劲催动着玄斧,不一会儿已经大汗淋漓了。
敖翔一招劈厉掌闪电般拍去,今非昔比的力道十分雄厚,巴烈的胸口烙下了一个红色的手印,他仗着皮糙肉厚并不在乎,反倒希望用它来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哈哈哈,小子,没吃饭吧?再来。”
巴烈发出一阵大笑,笑起来如同鬼哭狼嚎,笑声的穿透力极强,如同抽筋剥皮般疼痛,可以想象平时他有多么可怕。特别是发怒的时候,身上散发出的死亡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敖翔急忙用玄光护体,取出太阿剑力战巴烈。
巴烈的一双大手翻云覆雨化解招数,空气被搅拌的呼呼声响,太阿剑被捏成了铁疙瘩。
他似乎越战越勇,喝下的软骨散气丹一部分已经被汗水排出了体外。他也觉察到了这一点,如果照这样打下去,自己很快就会恢复体力的。
眼见玄天神剑一个个的被磕飞,太阿剑破损,敖翔不敢大意,急忙用爷爷教给的挞图术,诱巴烈走入了油彩画中,想要困住他,谁料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彩画自燃,并烧尽了百米内的树木。
果然,天外天让他受伤,也让他学到了不少本事。
巴烈狞笑着又站在了面前,漫天的杀意瞬间凝结了空气,两只凸暴眼珠通红如残阳。
“鬼踪残影!”
玄斧从他手中飞出,鬼魅一般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把玄天神剑也整懵了,找不到对手反而被动挨打。
董远几人一看不妙,迅速使出绝活,给他来一个车轮战,一时间兵器的击打声响成一片,不同颜色的杀气纵横磕撞,场面十分壮观。
几个小时下来,巴烈感到体力透支的很严重,汗流浃背的他口干舌燥,于是跳出圈外宣布休战!
他需要大量的水来补充体能,迅速冲到桌子旁,端起茶壶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又抱起水桶一顿牛饮,然后满足的躺在金藤碧箩椅中,他要养精蓄锐后再战,不把这几个混球打到魂飞魄散决不罢休。
由于过度的疲惫,巴烈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艰难的走在荆棘交错的原野里,他的一双脚丫被扎伤,一步一个血印,在他的感知里没有疼痛只有迷茫。
这是哪里?他想找到一条回家的路,可就是走不出这片荒地,天色却渐渐的暗了,时不时的出现一些骷髅,还有一些阴气沉沉的墓碑,很多的乌鸦在头顶上哇哇大叫。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他茫然无措的望向天空。
突然,一只巨大的乌鸦向他冲了过来,他记起了前生的一幕,心中万分激动,于是大声呼喊着妈妈,此时此刻,他是那样的渴望母爱,希望她能带自己走去。
可是,巨鸦好象并不认识他,扇动着巨大的翅膀,直接冲过来一口啄向他的肚子,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他惊悚的看到肝肠流出体外,忍不住痛叫一声醒来。
肚子依旧疼痛难忍,并没有因为梦醒而减轻,他双手抱住肚子刚要起身去方便,突然一个大屁崩出,紧接着热流喷泄而出,拉了一裤子稀屎,顿时臭气熏天。
敖翔事先把泄药大份量的倒进了茶壶里和水桶里,料定巴烈会因为久战口渴而饮下去的,果然不出所料。
巴烈一拉再拉,拉个没完,直到脱水脱肛,两腿发抖发软,他趴在床上无力的呻吟着,心中虽然有一万个不服气,但此刻自己已经无法再战了,口中依旧骂骂咧咧,好不甘心啊!
神界的人比天外天的更鬼,手段更加卑鄙无耻,哼,老子就是不服。
巴烈踉踉跄跄的走到池塘边喝了一个饱,然后运气冲洗肠胃道,经过一次次的清刷,他感到舒服了不少,又洗了一个痛快澡,情绪高涨了起来,老了要让你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靠这点小伎俩就想赢老子,真是痴心妄想,老子在天外天不是白混的。
调整后的巴烈又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明显瘦了一圈,但气势还在。他蔑视的昂首挺胸,用手指向对面的几个人,“小子,咱们接着再战。”
嗯,不得不让人竖起大拇指,毕竟是天外天调教出来的神人,恢复的快,勇气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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