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主要是节省了原来很多可能变得麻烦的情况,把事情简化了。
回到省大学,食堂里面已经基本没有人,只有陆荷苓和陆老爷子还笑呵呵聊天说话。
见到陆成林和纪元海面色轻松回来,陆老爷子心里面已经提前有了猜测,笑着问道:“事情怎么样?”
“都办妥了。”陆成林说道。
“小红衣那边,就算是传唤也不会询问太多,顺便就把她户口解决了。”
“荷苓这边,名字已经留下了,应该是不至于被传唤。”
陆老爷子顿时喜道:“好,好,这样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又对纪元海、陆荷苓说道:“荷苓,元海,咱们家的亲近人越来越少,你们有什么事情,一定不要藏着掖着,一定要告诉我跟成林。”
“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需要客气的时候,一定不要乱客气。”
纪元海、陆荷苓连声称是。
因为陆老爷子明显疲惫,他们也是让陆成林送老爷子回家休息。
送老爷子上了汽车之后,陆成林招招手,示意他们回去,跟纪元海说了一声:“元海,我过几天跟你商量一下生意上的事情!”
纪元海怔了一下,点点头:“好,二叔,您什么时候来都行。”
陆成林点点头,开汽车离去。
目送汽车远去,纪元海正准备跟陆荷苓说什么,陆荷苓却已经紧张地看向他,围着他转了一圈仔细打量:“那个姓姚的,不是杀过人吗?你怎么能冒险跟这样的人面对面?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办?”
“你没受伤吧?”
纪元海笑着牵住她的手:“原来刚才在其他人面前,你还是压着对我的关心啊?”
陆荷苓点点头:“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面就感觉真的是害怕……元海,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冒险——”
说到这里,陆荷苓也有点沮丧:“我记得我以前就跟你这么说过,你当时也答应我了,现在还是又冒险了。”
“元海……我是真担心你。”
纪元海轻轻摇了摇她的手掌,说道:“放心吧,荷苓,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皮三猴子、姓姚的那些人,在我的眼里,都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你可不能老是这样想。”陆荷苓说道,“我知道你当然是比谁都厉害,但是你就不怕有很多人围住你,让你浑身的本事都没有地方施展吗?为了我也好,你千万不要再冒险了。”
纪元海点点头,心中能够给陆荷苓承诺的也只有“自己有把握,就不算冒险”。
譬如皮三猴子这件事上,纪元海其实已经算得上是比较克制谨慎。
只不过是皮三猴子这种下三滥的人,根本不值得纪元海虚与委蛇,来回耍心眼。
想要真的完全没有危险,面对这种下三滥的人,就要一忍再忍?
不,在纪元海看来,一忍再忍同样也会导致危险。
皮三猴子这种色中饿鬼,欲壑难填,又怎么可能仅仅满足于纪元海给一点好处?越是迁就这种渣滓,越是会酿出更大的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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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正常上课,冯雪又凑到纪元海身边,询问整个过程。
听到陆家帮助纪元海和陆荷苓解决麻烦,冯雪也是没有半点惊奇,反而感觉这种事情理所当然。
得知皮三猴子居然选了三个目标,分别是纪元海、小红衣、陆荷苓后,冯雪更是怒不可遏。
“这个狗东西,连这么温柔可爱的荷苓都敢惦记!”
“我非要收拾他不可!”
纪元海提醒道:“他都已经被公安抓了,很快就会判刑治罪,还用得着你再额外收拾啊?”
“那倒也是!”
冯雪说道:“真是便宜这个狗东西了!”
纪元海又说了岳千山、朱教授前往芳草轩买花的事情,冯雪听后不由地轻笑。
“怎么样?我给你供应两个熟客吧?”
“是啊,可真得感谢你啦。”纪元海说道。
冯雪笑道:“不用跟我客气,直接给他们开高价!”
“朱教授也就算了。”纪元海说道,“岳老为人慈蔼,说话和气,我怎么好意思?”
冯雪听了这话,不由地嗤嗤直笑。
纪元海问她,她也不说原因。
纪元海便若有所悟。
原来的岳老,并不是这么慈蔼和气吗?
也对,若没有真正的决断之心,单凭当老好人,是断然不可能坚持到现在,变成现在这样的。
只是岳老毕竟是一位老前辈,而且是省城这边深耕多年的;即便是冯雪,出于礼貌,也不好在背后揭穿他的往事老底。
更何况,纪元海说到底不是那个圈子的人,说了也没任何意义。
晚上吃饭的时候,纪元海、陆荷苓、冯雪、朱芳芳、邱家璐几人又恢复了原来一起吃饭的情形。
一切一如往常。
吃过晚饭,回到宿舍,纪元海抄写赵有田记录的笔记。
第二天,照常上课。
学校里面对于倡导学生们注意人身安全的宣传还在继续。
下午时候,兴奋到满脸潮红的霍连诗带着小红衣找到纪元海,连忙跟他道谢不停。
原来,正如同陆成林的安排那样。
小红衣被询问了一下具体情况,顺理成章的登记上了户口,从此叫做“萧红衣”了。
纪元海笑道:“从此以后,我应该喊萧姐,而不是红衣姐了。”
萧红衣浑身不自在,说道:“你还是叫我红衣姐吧。”
“叫我其他的,我听着也不怎么顺耳。”
“嗯,好的,红衣姐,以后你和霍哥,可就再也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只要等霍哥毕业之后分配工作,你们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是啊,元海,这一切都要感谢你,感谢二叔!”霍连诗感慨着说道,“真的没想到,叶妈妈在天之灵到现在都还在庇护着我,让我凭借着她留下的关系,又度过一次人生难关。”
纪元海听后,也是面带微笑:霍连诗心里面,的的确确是一切都是叶妈妈带给他的啊。
又过了三天之后,陆成林又开车来到省大学,找到了纪元海。
“元海,你还记得我说过要跟你谈论生意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了,二叔。”纪元海笑着说道,“您要跟我谈什么生意?我是卖花草的,您好像不经营这个方面吧?”
“花草,我的确不经营,但是有那么一个铺子,你有没有想要接手的打算?”陆成林微笑着说道。
纪元海笑了笑:“二叔,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吗?”
“我现在一个铺子芳草轩,都是忙碌的只有周末才能去赚点钱,怎么还能有精力管第二个铺子?”
说到这里,纪元海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惊讶地看向陆成林。
“二叔,您说的铺子,是哪里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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