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就十分自然地从座位上转移到了床上。
畅快淋漓……
……
黄四郎在鹅城有无数的眼线。
所以很快得知了有人到处发银子的情况,当然他也拿到了一批银子。
他召集手下,心腹胡千举着装满银子的麻将袋子,笑嘻嘻的道:“老爷,麻匪发的,铁证如山。而似乎只有县长才有这些银子。”
黄四郎背着手道:“用面具的就是麻匪?我们也有面具。”
“就算县长不是麻匪,他也是和我们对着干!”
黄四郎掂量了一下银子,冷笑道:“有钱不挣,发给穷人。这像是个买官的县长做的事吗?”
说着,他亲自给胡千戴上九筒的面具:“今天我要你们扮成麻匪,他们怎么发,你们就怎么抢,搞乱他们!”
“明白!”胡千重重点头。
黄四郎沉声道:“三步棋必至他于死地。”
“老爷。”胡千摘下面罩说道:“三步棋已经走完了,我们似乎没成功。”
“是吗?”
“老爷你看,对付小六子失败了,赴宴县衙失败了,杀鸡取卵也没成功,哎呦哎啊呦……”
胡千话没说完,已经被黄四郎揪住耳朵:“脑子?你的脑子呢?我不会走新的三步棋吗?活人能让尿憋死吗?”
“是是是,老爷我错了。”
“现在我走的是新三步棋,第一步是到省城查清马邦德,我总觉得他不像个买官的县长。起码,他不姓马!他那个老八也不是一般人,也要调查调查。”
“老爷说得对!”胡千连连点头。
“对了,胡万怎么样了,能把他和武智冲弄出来吗?”
“他俩?”胡千摇头:“县衙看守很严密,只怕救不出来啊,哎呦哎啊呦……”
“你怎么可以说没救出来?你应该说没找到他们……”
“是是是,是没找到他们。”
黄四郎终于放下了撕扯胡千耳朵的手,脸上露出一股凶相:“出发!”
黄四郎是鹅城一霸,他手下的家丁当然是霸主手下的打手,平时没少作恶。
想在不过蒙了一个麻将面罩而已,那更是可劲的祸害。
一夜之间,他们非但将麻匪团队发放的银子全部抢回来,还祸害了几十个良家妇女,砸烂了十几家房子,随手杀了五六个人。
这等丧尽天良的行径,自然把大家惹恼了,于是第二天县衙的鼓声震天响,一大串前来告状的,要县长给个公平。
这种事用脚后跟想,也都明白是黄四郎搞的鬼。
而在这个时候,师爷的“前妻”和“儿子”来了,说是来要钱的。
汤师爷这种人,人品无下限,智商无上限,什么样的腌臢事都办的出来,所以大家伙虽然看他的笑话,但是该帮还是要帮的。
当天晚上,谷雨又去找了花姐。
两人卿卿我我了一会儿,又聊起了郡沙的风土人情。
谷雨随手抛出几个后世的网上小笑话,逗得花姐孝德前俯后仰的时候,忽然门帘被掀开,黄四郎一身白色西装,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郎才女貌!真是郎才女貌,难道我来错地方了?我来的不是时候?你在接客?”
“对,我在接客。”花姐解释道。
谷雨身形一晃,直接将花姐拉到身后,笑着对黄四郎道:“她不是在接客,而是在休假。”
“休假?”黄四郎怔住了。
“是啊!现在民国了,青楼女子休个假怎么了?怎么着?你黄老爷想学袁大总统继续当皇帝?不让大家休息了?”谷雨语气平淡的说道。
“好大的帽子啊。”黄四郎呵呵一笑,看向花姐:“可今天是你休假的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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