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是没想到黄四郎居然如此恶渎,我们平日对他这般恭顺,他都不放过我们!”张学道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是沟壑难填啊!”孔穿城叹了一口气道:“黄四郎人面兽心,连我们都不放过,实在是无耻之尤!我们得快点逃出去,等回了鹅城,咱们再找县长商议,一起灭了黄四郎!不然可没你我二人的好日子过。”
“对!他不仁我们就不义!”张学道也是恼火万分。
这个黄四郎,不但要将他们两个老家伙给杀了,还要杀他们选出来的继承人。
他不只是想骗取两大家族的捐款,他还想把两大家族的财产全部据为己有。
是可忍孰不可忍!
必须赶快返回鹅城,拉拢县长,和黄四郎拼了!
此时夜色晴朗,脚下如积水空明,这两位族长虽然年纪大了,但能在鹅城这等凶险之地当了半辈子族长的人,除了心思狠渎之外在,重要的是身体强健,就算是六七十岁了也依旧能跑能跳。
原剧当中麻匪绑了两人,拿到赎金放人的时候,二位便是健步如飞。
所以虽然这里是荒野黑夜,可对于这两人来说,只要有明月高悬,辨认方向和地点也不是什么难事,两人很快知道他们身处鹅城城南十里外的一个山坡,当即向北走去。
此时夜里偏冷,两人走在这荒蛮的野外,听着远处的狼嚎鸟叫,只觉得又冷又饿,浑身颤抖,却也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一直转了两个山坳,约莫五六里路,直走的汗流浃背、心跳如鼓。
正想休息片刻,忽然两侧跳出几道人影,有人冷声喝道:“什么人?站住!”
这一声在寂静的夜里乍一喊出,犹如炸雷一般,孔张二位族长吓了一跳,顿时脚下一滑,差点儿跌倒。
“完了!落到黄四郎和麻匪手里,这下在劫难逃了。”两人同时骇然道。
“你们说什么?黄四郎和麻匪?你们见到麻匪了?”对面声音猛然提高,一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月明灯亮,只见那人身材不高,双目极亮,年纪极轻,赫然是县长身边的那个老八。
“咦?这不是鹅城两大家族的族长吗?你们逃出来了!”
来人正是谷雨,随着他惊喜的声音,他身后有人挤了过来,也是一个年轻人,两位族长看得清楚,认出来人是县长团队里的老六,县长的义子,人称六爷的便是。
“原来是六爷,八爷,老朽见到你们,可算得救了!”孔穿城心中一宽,欣喜地叫道,随即双腿一软,谷雨忙上前扶住了他。
张学道也跟着双腿一软,被六子给扶住了。
“这俩老头大半夜居然走了这么远,也不枉我们等了这么久。”谷雨心里嘀咕道,转头叫道:“你们几个,赶快通知县长大人,就说两位老族长从麻匪手里逃出来被我们遇到了。”
说完和六子扶着两位老族长坐下,送过来毛巾、水袋和吃食。
看着他俩一边道谢,一边忙不迭的喝水吃饭,谷雨还煞有其事的给孔穿城轻轻拍背。
好一顿狼吞虎咽,孔穿城只觉得精神一震,再看张学道也是如此,便道:“多谢六爷和八爷相救,对了,二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谷雨叹道:“两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绑架,县长自责不已,当即点起人马,兵分几路,一起出城寻找麻匪踪迹,我和六哥运气好,居然在这里找到了两位。二位放心,等县长来了,我们一定把麻匪消灭掉!给二位报仇!”
六子道:“两位族长,你们先坐这里歇息,等会马车随着县长到了,两位再上车休息。对了,麻匪现在躲哪儿了?”
孔穿城说了大体位置,又道:“多谢六爷八爷照顾,老朽顶得住,不过,好叫六爷,八爷得知,绑架我们的不是真麻匪,而是黄四郎和他的手下。”
“对对对!是黄四郎和他手下扮演的假麻匪绑架了我们,他们说拿到赎金就撕票,所以我们连夜逃出来了。”张学道在一旁说道。
“什么?竟然是黄四郎派人假扮的麻匪!这黄四郎当真可恶!”六子大叫道。
谷雨道:“六哥消消气,咱们先陪两位族长休息,等县长来了,带领我们把他们剿了给两位出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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