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寒勿全然不在意,握住冰辞的手一笔一划的接前面的字往下写。
写完还不忘夸赞,“比我写的好看多了。”
冰辞看着这明显不同的字,眼神充满怀疑。
“要不要再多写几个?”寒勿可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说实话,冰辞的好学因子被他成功唤醒,但她心里有所顾及,“先不了,春联还没有写完。”
寒勿一听,重新裁了一副红纸出来,两三分钟就完成一副,没有一丝感情地拎到一边,然后一脸热切地对冰辞说:“写完了,只有一副,要挂到本家去,那我现在可以教你写我的字了吗?”
冰辞反应有些迟钝,好一会儿才说:“好。”
寒勿耐心十足,一边教冰辞,一边小心翼翼地将两人练习的纸收藏起来,每一张对他来说都弥足珍贵。
冰辞毅力惊人,哪怕只练一个字都不会觉得枯燥无味,一个上午,颇有成效。
这期间,寒勿还给她画了一副水墨肖像,活灵活现,生动逼真。
再次引起冰辞的惊叹。
“这是我?”
“嗯,我只画过你,只差题字了,小哥哥想题什么字?”寒勿作势就要在肖像画的空白处题字。
冰辞思付良久,一个字也想不出来,寒勿看她一副很难的样子捉弄道:“啊,头好痛,要长脑子啦~”
冰辞被他搞怪的表情逗笑,心想,帅的人怎么连搞怪都这么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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