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女孩骂人的样子,怎么都能做到这么漂亮的呢?
怪不得他爸被他妈怎么打骂,都不反抗呢......
娅媛却越说越激动了,手抓也开始比比划划起来,脚也跺了起来。
里希尔便捉住了她两个挥舞不停的细瘦手腕,“你小心摔跤啊......”
“你说,你服不服?”娅媛逼问里希尔着。
“怎么不服呢。”里希尔讨好着。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犯病了?”
“犯病?我犯什么病啊?”里希尔满脸不解。
“狂犬病呗!”娅媛满脸愤慨。
“哈哈哈哈......”
听娅媛这么一说,里希尔就大笑了起来。
女人也真是好玩,感情说了这么一大堆,还是在计较他一时冲动,咬了她一口的事呢。
“你还敢笑我——”娅媛明显更气了。
“我不敢了.....”里希尔口是心非地应着。早已被娅媛给迷得三魂七魄都飞了,再次用力把娅媛拉进了怀里,缠缠绵绵地就吻了上去。
“呜呜......”
娅媛小兽般挣扎了几下,呜鸣了几声,便被里希尔弄没了心神智商,迷失在他突来的柔情陷阱里。
女人,不管怎么吵闹,要的不过就是被男人在意地感觉。
一个悠长的吻过后,里希尔和娅媛之间的芥蒂,都被暂时掩盖了起来,两人间,只剩下此起彼伏地心跳和柔情蜜意了。
他们终于手托着手,又向草坪纵深处,樱落成殇的林中而去了。
很久以后,娅媛才又想起来问:“对了,那两个保镖队长,你是怎么搞定他们的?”
“这个,简单——每个人都有短处。”里希尔偏头笑着,在昏黄初上的灯火里,扑捉着娅媛说话时,嘴角神秘的“漩涡”。
“喔?你难道早就了解到他们什么短处了?”娅媛惊讶道,“那真是太巧了!”
“怎么可能,我自然是为了你啦。我今天还和切斯特他们一起跑了一趟去确认,费了不少事呢。不过总算不虚此行。”里希尔卖着关子,讨好着娅媛,想让她记牢他的关怀和好。
不能同床共枕,难得花前月下,想找个独处的机会,都困难的他的小妻子,却即将和她青梅竹马的情圣前夫,也是她腹中孩子的爹,“厮混”到一起去了。他不讨好一下,怎么成?
想到这儿,里希尔无奈地长声叹息了一下。
娅媛被里希尔如此在意,倒是满意得不得了,追问着:“真的!快说给我听,他们有什么把柄,落到你的手上了?”
若不是娅媛被这“哼哈”二将今天给缠得狠了,她也是见得赞同里希尔,拿什么人家的弱点,去要挟两个奴隶的。
“其实说来也是偶然,这个亨得利偏巧和一个自由女子有染,还生养了一个私生子。”
“啊?那岂不是好事!他们干嘛不结婚啊?”娅媛吃惊地追问。
“呵呵......”天真的女孩,她不会真的以为,所有自由人和奴隶的恋情,都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吧?里希尔心里想着。
“那女人已经结婚了。她是个富家女啊,她的丈夫也不知道,他们的孩子,其实是他的妻子和别人生的呢。最不幸的是,他们还偶有来往,藕断丝连着......”
“这样隐秘的事情,亏你也能挖掘得到!”娅媛再次长吁短叹,“他们也太倒霉了吧?”
里希尔失笑道:“秦娅媛,注意你的措辞哈。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为了谁?”
“嘿嘿,我这不是有感而发嘛!快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挖到亨得利这个秘密的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有那么多精于此道的手下,能挖到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说真的,亨得利的儿子,可真可爱,才七岁,长得虎头虎脑的,我今天看到他的时候,他妈妈正带着他在儿童游乐园里玩。我亲耳听到他的妈妈,唤他吉丁兹。”里希尔颇有些唏嘘道。
见娅媛听得入神,里希尔便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了起来。
“不知道亨得利有没有见过他的孩子,机会他应该是有的,他的工作毕竟和其它奴隶不同。至少他是清楚他的儿子的情况的,我刚才,只是在他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吉丁兹很可爱的。他就立马没了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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