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包裹着浓浓的酒味,她已经麻木得不想去反抗,她没有能力撼动男人一分一毫。
她不禁笑自己傻,这本是一场交易。
“怎么不说话,恩?”北舞辰忍住拿出烟来抽的冲动,神情不悦地看着那永远不会学乖的女人。“你求我,说不定我放你一马。”
陆夏柠抬起头,眼神燃起的一点点希冀看在北舞辰眼里是那么明显,没等她说话,男人冷冷着继续说道,“陆小姐,我可是个生意人。放你一马的意思只限今天。”
说完,男人勾起唇角,那冷冽的气息又加深了几分。故意问道,“你不会以为我是要永远放你走吧?”想都别想。
“……你!”陆夏柠坐在床上,小小的身体蜷成一团。
“就算施朗不在乎又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放我走?”陆夏柠别过头,不想再去面对,施朗离开之后的天空,像风筝被线紧牵,没有自由。
犹如一阵微风扫过浓密的枝叶,没有一点波动的声音。只有那被风吹起的窗帘,提醒着时间的流动,气流在两个人中间盘旋。
“放你走?你走到哪去?施朗身边?”北舞辰一个一个问着,每句话就像一把刀,刻在她鲜血淋淋的心脏。
“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施朗,你明明知道施朗走了。”在那样的情况下走了,她还是失去了他。
北舞辰不自觉的靠近,他只想拥有那个女人,把她蜷缩的身体铺展开,宣示他的主权。
“那我还要感谢你的提醒才是。”
内心的火苗被点燃,再酒精的渲染下,看向那女人,只有迷离。他圈住陆夏柠盈盈一握的腰间,高大的身躯在一瞬间压上去。
“现在霸占着你的,是我。”带着酒香的气息侵扫着耳膜,那抹声音向来毫无温度。
陆夏柠身体一震,本能的去反抗,可那气若游丝的力气推搡在他宽厚的胸膛,只是像捶打在棉花上。
“北舞辰,你混蛋!”
男人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我告诉你什么叫混蛋。”
北舞辰下身一热,薄唇早已迫不及待压上去,舔舐着那份独特的甜美,手掌在腰间慢慢游移。
“唔……”女人的反抗在男人眼里,只是一种伎俩。北舞辰对她的味道愈发迷恋,仿佛沾染了罂粟,让她欲罢不能。
嘴唇狠狠的舔舐着,时不时留开一点缝隙,然后再覆上,一次比一次深。陆夏柠渐渐迷失在男人的气息,那酒味带着魔力,让她臣服。
他笑,手下扯开女人的衣服,刚刚暴露的柔软被大掌覆盖,渐渐用力。
外面的阳光黯了几分,室内的温度却在飙升。两具身体下的床单早已凌乱不堪。感受到女人的战栗,他动作迅猛的挑逗着,大手压着她的手,松开再抓紧。
“嗯……朗哥哥。”
“睁开眼看看我是谁!”听到女人口中的名字,他的自尊在无形中被践踏得零碎不堪。
“陆夏柠。”看向她漆黑如曜石的眼睛冷漠难测,陆夏柠在那黑眸里看到了的自己,才惊觉自己在无意识中又叫了施朗的名字。
她猜不到他的心思,而永远只是后知后觉。
北舞辰停下他的动作,修长的右手抚上陆夏柠那玫红色发肿的唇瓣。“陆夏柠,你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呵。
北舞辰毫不留恋地离去,砰的一声关上厚重的房门。床上的人拉过凌乱不堪的被子裹住早已经衣无蔽履的身体,鼻尖的抽泣声在诺大的空间微不可闻。
施朗说哭泣的时候不要有声音,这样就不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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