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条街道,还是一个小孩子和一个老头的组合,但是于埊熟悉的那个老头不在了,不知道是调走养老去了,还是其他什么情况。
这个老头,看于埊的时候,虽然也是一样浑浊无神,但丝丝的杀气是藏不住的。
于埊算是这个地方的常客了,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隔三差五的就拎着几个古董来这买卖,都快把这当工作了。
坐在一间规格略高的接待室里,于埊想着最近的事,顺带等着“叶老”过来。
自从于埊慢慢长大,这几次来这边,接待自己的都是“叶老”,就是第一次接待自己的那位,这当然不正常,尤其是有一天,于埊是下午来的,依然是“叶老”接待。
于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也并不在意,每次都是放下东西,估完价拿到钱就走,真正交流的次数并不多。
这间接待室的规格,也同样有点高,宽敞不说,旁边那位煮茶的侍者,如果按正常人的审美来说,算得上是倾国那种类型的吧?
身材匀称,穿着也是简约的古风长袍,皮肤白皙水嫩,烧茶、倒茶,每一个动作都像画里面一样,就连于埊看的时候,都感觉很有意思。
不过也就是感觉有点意思,仅此而已,这姑娘煮的茶也就那样,还没有自己煮的好喝呢。
而且,若是说到仙气飘飘,自己家里那位灵体可是真的灵气,这姑娘比起来可差远了。
一切的美感,给了于埊就算是白瞎了,就像一朵玫瑰掉在了淤泥里,更像牛粪上的一朵萨日朗,白瞎了。别说于埊13岁,就算是23岁,心里也不会有什么动摇。
没过一会,“叶老”就敲门进了屋。
第一次见到“叶老”的时候,于埊三岁,当时“叶老”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年轻气盛,现在两鬓已经开始有了白丝,言行举止,也越来越沉稳。
等“叶老”坐下,于埊还是跟以前一样,从衣兜里随手掏出两个玉牌,放到桌子上,不过和以前不同的是,于埊在放下玉牌的时候说道
“我最近在找一些特殊的材料,一定要特别的坚硬,密度要高,普通外力很难摧毁的东西。如果能找到,我愿意用两件上品灵器来换”。
“叶老”作为鉴定师,眼神自然都是一顶一的好,于埊随手从兜里掏出玉牌的时候,就看到了大概的样式,甚至已经有了大概的估价,只是等于埊的手离开玉牌,表面上还是很淡定,波澜不惊的感觉,内心深处却是惊涛骇浪一般,狂震不已。
以前你随便掏出来一个玉石翡翠小古董的也就算了,我最多当你家里有钱,这是啥,这是灵器,灵器啊,换到别的地方,哪家不是把它当祖宗一样供起来,你随手从兜里掏出来?
而且,随手能拿出两块上品灵器的人,你这到底是啥家庭啊?
这些当然都是一瞬间的念想,于埊感应到了“叶老”的磁场波动,看向“叶老”的时候,刚好看到他脑袋顶上一股白烟飘出,可不是头发,是大脑在一瞬间想了太多东西,且受到刺激后,短时间产生的热量被散发出去。
于埊想笑不好意思,就在那憋着,“叶老”也没说话,两个人很默契的大眼对小眼
憋了老半天,还是“叶老”更沉稳一些,跟于埊详细的问了一下想要求购的东西,思考了一会,回应于埊说给自己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于埊在过来。
于埊留下了玉牌,转身潇洒的走了,留下“叶老”在那搓手捉急,等了好久才去里面的一间屋子,找大哥二姐商量。
古董店里面,有一间特别老式简单的平房,一间卧室,一间客厅,一间厨房,客厅摆着的是两个很老式的那种宽板凳,这是古董店最初那位叶老发家的地方,当时所有的古董器物,都是在这间客厅过手,然后被售卖出去。
后边慢慢的发展,这里的规模越来越大,房子越来越多,但这一间始终被保留下来,并且沿用至今。
当遇到一些特别大的事情,叶家的主人们,就会在这间屋子商量对策,就像现在。
叶家老大坐在一个板凳上,老二和老三坐在对面的板凳上。
叶家这一代有三位“叶老”,叶家老大叫叶慎,已经四十多岁,性格也像自己的名字,行事稳重谨慎,为人宽厚,很有大家之风,家里平时一些关键的决策,也都是他说了算。
老二是个女子,叫叶明,三十多岁,长的却是一张萝莉脸,看着可爱乖巧,但实际上是一个特别精明的人,平时家里的账目都是她在打理,而且她对鉴宝这件事,从小就有极高的天赋,一般遇到搞不动的东西,都是她出面来解决。
老三就是一直和于埊打交道的那位,叫叶真,年轻的时候相貌清秀,现在也有点成熟稳重了,相比较大哥二姐,自己就有点平平无奇,不过也没有什么压力,过的算是最悠闲的。
叶明手里摩挲着两块玉牌,是很普通的方牌样式,但是蕴含的灵气爆表,让叶明都馋的差点流口水,古董店藏着的那几块玉器,跟这两块比较起来,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自己兄妹三人,从小也是靠着灵器的滋养长大的,对这东西熟稔的很,但是也好些年,没有经手这样高品质的灵器了。
叶慎看着二妹一直捏着不放的玉牌,伸过手一把抢了过来
“二妹,差不多得了,你在摸,能吸到的灵气也就那么点,像点样子”
叶明被大哥抢了东西,小嘴一嘟,撒娇的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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