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老爷子、客庆恶一群人完全没有要客套的意思,神色反而更冷。
“?”
薛怀威冷静了几分,稍一沉思,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察到了辛卓的踪迹,他就躲在了你们之间,这小贼惯是会伪装的,心思极为歹毒!”
“呵呵,是吗?请问辛卓为何没来?江鹤竹为什么不来?你们还想再做一局,嫌我等死的不够彻底?”
往日里的忠厚长者、颇有名望的赵老爷子,此时已经怒气勃发,他忘不了昨日濒死的恐惧,这种恐怖,无论是谁造成的,他也绝不愿放过。
薛怀威和唐士则两人对视一眼,有点湖涂,大家说的是同一件事吗?何意?
杜九年勉强笑了笑,抱拳道:“你们是真湖涂,岂知那……”
“闭嘴!”
客庆恶阴沉着脸道:“很好玩吗?这局你们差点赢了,神枪山庄、杜康伯府与辛贼合作,绞杀数百江湖同道,当真是好大的手笔!”
薛怀威三人再次对视一眼,更加湖涂,哪里不太对?什么局?
葛三爷冷笑一声,质问道:“青恤粉、灰丘草粉、千机散,熟悉吗?”
也许在此之前他们的分辨能力不弱,也有自己的绝对判断,但经历过死亡的阴影,一切都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江鹤竹和薛怀威必死!
“杀!”
不待薛怀威三人彻底转过弯,数百人已经围杀过去,刀、剑、真气激荡,直接下的死手。
“且慢,容在下理一理。”
“理你个娘!各位,不留活口,斩杀这三人,算在我武当派头上!”
……
江水清幽,水花荡荡。
一页孤舟沿江而上,健壮的船夫大姐摇着船桨,哼着悦耳的歌谣。
可惜正值年初、深冬,两岸景色枯黄,不然当真是美水、美景,令人流连忘返。
船舱内坐着五人,三男两女,都是前往上一处码头的。
其中两男两女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年纪,配着刀剑,锦衣打扮,不仅带有侠气,想必也是出身富贵人家了。
此时四人的目光却都在看向角落里盘坐、看着空气发呆的少年和……他身边的一条土狗,地包天,土的要死的小土狗。
少年长相眉目如画,脸颊隐现一对小酒窝,令人看了便觉得赏心悦目,只是那土狗有些可恶,丑是其次,老瞪着我们做什么?
几人好容易收回目光,一个圆脸少年叹了口气:“告诉你们骑马前往好了,一群路痴非要乘船,结果前面根本没有渡口,还要折返回去,仍旧骑马。”
“坐船多舒服,骑马累死了,我们又怎知前面没有渡口?”
一个四方脸的少女皱了皱鼻子,随后才看向身边的一个扎着双耳髻,俊俏可爱的少女,“灵溪,灵夫人当真给你找了个继父吗?”
叫灵溪的少女微微叹了口气,这种事原本并不光彩,但她却没有讳言:“不知娘亲怎么想的,她说过要与我相依为命,今生不再改嫁的,结果……结果找了个和我岁数相彷的,而且还没武功,不知那人到底哪里让她着迷?
还让我见面后,一定要喊父亲,我如何喊的出口?我倒要来看一看,那人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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