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卓诧异的看向蝉衣:“如何?”
蝉衣鼻尖抽搐了一下:“两派的开派武学,还不满意,他们只能抹脖子了!”
辛卓“勉为其难”的回道:“马马虎虎,就这样吧!老盛,接着!”
“轰隆隆……”
车队逐渐远去。
各派高手默默注视许久,直到车队看不见了,宋喜君才忍不住问道:“太师叔祖,何必呢?镇派之宝都给了他!”
年逾两百岁的三疯道人不由仰天大笑:
“此遭姜氏一门的兴衰,都落在了此子肩头,兴也是他,败也是他,他却不知,区区功法典籍又有何妨?了却此番因果,且看将来!”
宋喜君、赵离等人迷迷湖湖,但觉得……有辛魔头在,好像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吧?这个狗贼比谁都奸诈。
……
杜康府,位于霸州以北、靖江府西南,勒住通往大周腹地的交通要塞,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若论杜康府达官显贵的家世排序,杜康伯府至少可以排在前三之列,杜康伯江别车之父出身姜家,本身是征东将军,朝廷敕封伯位,同时也是五品境的武道高手。
江别车有一子,江鹤竹,文冠东西南北、武绝江湖各派,当然,这些是他自封的。
江公子这两天有些苦恼,甚至是惴惴不安。
曾经做过一段勐虎寨的二当家,他自然是认识辛卓手下慕容休、黄大贵等人的,前些日子他机缘巧合发现黄大贵出现在杜康府,顺藤摸瓜又看见了崔莺儿等人。
这让他很兴奋。
在自家的地盘上,他有绝对的能力围捉猎捕这些人。
尽管崔莺儿、慕容休等人似乎学会了辛卓的本领,十分狡诈难抓,不过,仅仅是难抓,他有十足的把握,把他们逼进死胡同慢慢戏弄。
他确实是这么做的,也确实做到了,然后,他听到了一个惊悚的消息。
这个消息,不仅是他,便是他爹江别车也是好几日不曾合眼,茶饭不思,嘴里起泡,不知如何是好。
“崔莺儿、慕容休、黄大贵,各位大爷、姑奶奶,你们就出来吧,去我家,在下好酒好菜的招呼你们,在下诚意满满!”
江鹤竹带着一群护卫,趴在一处环境复杂的连绵废弃庭院外,嘶哑着嗓门冲里面喊着。
好一会,里面传来黄大贵那泼天大的嗓门:“去你大爷的江鹤竹,你当老子们三岁小孩么?你让出去就出去?有种你进来?”
“我到底该怎么说,你们才会相信我?”
江鹤竹一脸苦涩,“这简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你们家姜公子,和我们杜康伯府是世交,我与家父仰慕姜公子许久!”
“呸!哪个鬼是姜公子,谁认识他?吹牛也不打打草稿?”
韩七娘的声音冷嘲热讽道:“就算你说出花来,我们也不会相信你!过几日大当家的来了,你怕是哭都哭不出来!”
“我已经快哭不出来了!”
江鹤竹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垂头丧气道:“这事谁能信?你们大当家的是姜家公子,隐藏的也太深了,这不是扮猪吃老虎吗?早知道我也加入你们好了!咦?慕容休你个狗曰的走了大运,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我知道你大爷!”
慕容休冷笑一声:“你就别耍花花肠子了,有种你进来?”
“我不!你们不出来,老子不走了!”
“你不走,咱们就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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