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他本想找个村野大夫医治背后伤口,但他害怕追踪的金军发现,就这么忍受巨痛,让伤囗搁置着,直到遇见昆仑奴,最终禁受不住摔下马!
马上澹台重瑞问道:“姑娘,为了日后咱们相处有个称呼,俺还未知你叫啥名字呢,你可否赐告?”
昆仑奴毫不隐瞒实名告诉他道:“往后你叫阿奴就行,噢,你呢,叫什么名字?”
澹台重瑞也敦厚地实名相告,道:“阿奴姑娘,重瑞有句话想问你,不知该不该讲?”
昆仑奴柔声笑道:“澹台公子别客气,只要是阿奴知道的,阿奴就告诉你,你问吧。”
澹台重瑞道:“阿奴姑娘大半夜的,你、你为何独自一人,孤怜怜在这荒无人烟的路上行走?”
昆仑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脑里一刹那闪过许多谎言话语,但都不吻合眼前事实的理由,最终,只好道:“阿奴被一个没良心的畜生抛弃了!”
澹台重瑞以为昆仑奴撒谎,“哧“地笑道:“阿奴姑娘真会开玩笑。。。。。。。”
昆仑奴倏地拉下脸,冷冷道:“澹台公子怎么知道阿奴跟你开玩笑?你、你又了解阿奴几分?”话里含有几许淡漠。
澹台重瑞想起自己和昆仑奴认识,只不过几个时辰,对她的来历一无所知更别说是了解了,如果她说的是事实,那是她的无幸,便安慰她道:“阿奴姑娘,缘起遇上,缘灭因果,男女喜欢归喜欢,可谁也决定不了在未来相处的日子里,会有什么状况岀现,彼此是否携手偕老,只好听天由命了。阿奴姑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开一点吧。”
昆仑奴听得秀眉倒竖,气不打从哪来,本想要岀声斥喝他别胡乱放一通屁,可话到嘴边却憋忍住了,之因澹台重瑞不晓得自己和拓跋盼来龙去脉的“恩怨”,他,岀于一种善心安慰自己而己,但澹台重瑞的“安慰”之言,却无不道理。
昆仑奴忖思如是,脸色缓和下来,“咦”声,道:“澹台公子对男女情事如斯了解,莫非是个情场上的“老手”不成?”
澹台重瑞一怔,随即“哧”的吃吃发笑道:“什么什么阿奴姑娘,你说重瑞是个情场“老手”,哎哟喂。。。。。。阿奴姑娘你冤枉重瑞了,这些话,都是重瑞听杨将军、宇文公子他们讲的,重瑞只过移花接木过来说罢了!”他一不留神,说话露馅了。
昆仑奴骤然闻听“杨将军、宇文公子”之称,登时娇躯一震,容颜迭变,心,立马警觉起来,失声道:“澹台公子,你口中的“杨将军、宇文公子”,他们可是杨再兴和宇文煜?”声音充满激动。
澹台重瑞和昆仑奴同马并骑,身体依偎,昆仑奴这一失态,澹台重瑞多少也有些感受,但不知她为何听到“杨将军、宇文公子”会有如此异常反态,另自己对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一无所知,一时不知对她实话实说好,还是不说好,心思在尚未把握之前,他结结巴巴道:“阿奴姑娘,你、你。。。。。。。”说了一大阵,兀自说不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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