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屋外的大雨还在倾盆而下,在司徒府的大门前,一个皮肤杏黄身穿破旧衣物的短发少年正跪在雨中面对着司徒府的大门。
少年名叫李牧,是司徒府的一个家仆,为的就是拿到那一点的工资去给病重的姐姐看病。
他与姐姐李倾城从小无父无母,是大他几岁李倾城把他养大,可现在姐姐重病在床病情加重,没有足够的金币去治疗姐姐会死的,而他那一点的酬劳早就花完了,只能奢望司徒府能预支一些酬劳。
所以哪怕男儿膝下有黄金,李牧不要那最后一点的尊严,只求司徒府能先预支一些酬劳。
“司徒府的各位大人,求你们预支一些酬劳给我吧,李牧一定一生记住你们的恩情,一生忠心为奴任你们差遣,谢谢你们了。”李牧脸上夹杂着雨水与泪水声泪俱下。
语毕,李牧向着司徒府大大门重重的磕头,抬头后又继续重复刚才的话语后又再次磕头,以此循环反复。
站在司徒府大门屋檐下守卫的武夫看了都不忍轻声咂言道:“这司徒府真是冷血心肠,这人都跪在这喊了几个时辰了,司徒府的人听到硬是每一个人出来。”
“嘘,你不想干了嘛!这是人家主人家的事,我们这些下人就少操心了。”另一个守卫蹙眉紧张道。
那最先开口的守卫摇摇头,道:“我只是在想万一那天我们遇到相似的情况,这司徒府得到人是不是也一样对待。”
两个守卫对视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
他们跟李牧一样都是司徒府的下人,司徒府这样对待李牧,那如果他们也有所求肯定是一视同仁的。
“做好你们自己的事,管太多不好。”一道威胁十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两人回头一看皆是抱拳弯腰以示恭敬。
“二少爷。”
那人被两名守卫称为二少爷的人正是司徒府的二少爷,司徒炎。
这个司徒炎平时在外面骄纵拔豁,美色不禁,所以人看上去比较瘦弱,一件好好地合身衣袍愣是被他穿成拖地衣袍。
那司徒炎一走出来就朝着李牧的方向走去,身边还有一个人给他打伞。
“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字。”
李牧听到司徒炎叫喊自己,连忙站起来。
“谁让你起来的,给我跪下。”
见司徒炎发火,李牧又慌忙跪下,头磕地上道:“小人叫李牧。”
以为自己跪了几个时辰终于打动了司徒家的人,李牧非常小心的回答,不敢抬头。
那个司徒炎看着跪在地上向自己磕头的李牧,不坏好意的笑道:“嗯,起来吧。”
司徒炎成天玩女人,说话的声音已经没有男人的气概,有点娘炮。
李牧慢动作起来,就在快要站起来的时候,司徒炎一脚踢在李牧胸口,把李牧踢倒在地,并指着鼻子骂道:“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跟主人提要求,快滚,吵得老子连睡觉都没法睡。”
说完又在李牧的身上踢了两脚才转身回到司徒府内。
那两名守卫中的一人见李牧爬不起来,四处张望后过来将李牧扶起身,又回到自己的地方。
李牧则是继续准备离开,他知道司徒府是不会理会他一个下人的请求,与其在这里耗着还不如去别的地看看。
就在李牧要转身时,司徒府内又出来一个人,那两名守卫恭敬问候道:“长小姐。”
那被称为长小姐的女子身穿白墨云纱长裙,绝世容颜相貌出众,鲜润有光泽青丝如瀑布般垂直而下,凤目中并没有不可一世的傲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的魅力。
这女子李牧认得,她是司徒家的长小姐,是司徒家前家主镇北元帅司徒琅城的女儿司徒冰倩,而现在司徒家家主是她的哥哥司徒绝尘。
看到司徒冰倩持伞走来,李牧又燃起希望,再度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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