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没吃东西的李牧吃了一些东西就躺上床,现在自己不在司徒府做事,那就可以多在家里陪着姐姐了。
倒在床上的李牧看着自己的手,十分不解。
为什么姐姐只是抱自己一下就会飞出去呢,他以前跟李倾城玩闹也没有这样啊。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李牧一下做起身来,在自己身上找什么东西。
疑惑中李牧开口道:“那张黑色残图去哪了。”
他清楚记得当时自己伤口流血时自己是用那张黑色残图堵着伤口的,司徒冰倩也不会对一张没用的残图感兴趣,它只不过好看而已。
找寻无果后,李牧就打算睡一个安稳的觉,自从进入司徒府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向现在这样的清闲了。
看了看仅是隔着一道墙对面的李倾城睡得十分安逸李牧也很快的入睡。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来到晚上,由于家里羞涩,李倾城又患病在身,李牧的家中只有一盏古旧的煤油灯吊挂,和一些简单用竹子做的家具。
“咣当。”
屋外突然传来的响声让李牧快速朝屋外去,只见到李倾城在与几个妇人争吵着什么。
走进一听原来是为了谁先使用灶台的问题。
他们这里是贫民去,在这里的人巨大多数都是无家可归或者家破人亡的人,都是一些妇孺老人,所以李倾城跟他们讲道理他们也听不懂只能改吵架了。
李牧看见李倾城手中抱着一盆白饭过来将李倾城拉了回去。
回到自己家里面,李倾城脸上那愤怒的眼色才消下去。
姐弟两人坐在桌上面对面聊得不亦乐乎。
夜半。
此时早已夜深人静,其他人都已经安然入睡,可是李牧怎么也无法睡着。
腹部传来的火热感让李牧整个人都在冒烟,人也缩在床角处独自难受。
不仅是难受,自己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让他这样的痛苦,此刻的李牧满头冒着冷汗,双眼紧闭着难受。
之前从来就没有这样过,而就在那张黑色残图消失以后,自己的身体就开始不对劲起来。
李牧大喘粗气十分的不好过,他打算就这样坚持到明天再去看看。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触感让李牧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儿虚弱的道:“姐,你怎么在这里呀,去睡觉吧我没事。”
李倾城则是继续帮李牧擦完头上的汗水,柔声细音道:“你这个样我怎么睡得着。”
随后李倾城把李牧扶起来,将李牧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股清香瞬间扑鼻而来,让李牧心旷神怡痛苦稍微有些缓解。
渐渐地李牧靠李倾城睡着,李倾城靠在李牧头上睡着。
翌日。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这时的李牧趴在李倾城肚子上醒来,他的样子倒是向睡了一个好觉,身上完全没有昨夜的剧痛感。
只是李牧看向躺在自己床上的李倾城时眼里多了一丝讶异。
此时李倾城身上干净的衣服变得一片浑浊,被李牧靠着的部位更是漆黑。
“呀。”
醒来的李倾城看到自己胸前和腹前漆黑的一片吓了大跳,心中呢喃道:“我昨天做了什么?不就是睡了一晚,怎么身上莫名变脏了。”
目光也在下一刻对准李牧。
“你对我做了什么?”
面对李倾城的问话李牧也是一头雾水,我怎么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李牧摊手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李倾城俏脸微变道:“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见李倾城胸前一大片漆黑李牧往门外走去,并打算关起门。
可就在门即将关上时候,李牧得到掌心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有白蓝光芒闪烁。
“轰。”
下一刻,只见那竹门连同框架一起被李牧整个拔下来,甚至还拖着往前走了几米。
正在换衣服的李倾城突然见昏暗的屋内敞亮起来,双手一下捂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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