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段诚握住段贵山脖子的手突然收手了,扭头望去。陈心莲忽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似要挣扎着睁开眼睛。
“想想看,她醒了,她会做什么呢?你对她做了那些,如果她回到八路那里,她会怎么和你的弟兄和长官们说呢?”段贵山的眼睛中充满了魔鬼般的得意。
段诚的心一下子凉了,对啊,他强暴了陈心莲。按部队的规定绝对是要枪决地,死并不可怕,但他几乎可以想像同志们和领导以什么样的话在指责他,最要好的王保和李卫会以什么样的眼神来鄙视他,他就全完了,比汉奸还要被人看不起,段诚的脑子乱成一团。
“不!~”段诚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
“嘿,儿子。爹告诉你一个办法。你就不用自责了!~”段贵山的语气中充满了魔鬼的诱惑,眼神中闪着阴险的目光。
段诚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全然不顾段贵山是汉奸地事实,急道:“什么,你快说,只要不让部队的同志们知道,我什么都可以做!~”
“就是弄死她,一了百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不知,不就行了吗?嘿嘿嘿嘿!~”段贵山心中充满着阴谋快实现的狂喜。
“不,不能,我不能杀自己的同志,你在骗我!~”段诚全浑颤抖,语无伦次的道。
“杀死她,杀了她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段诚心中像是有另一个声音在诱惑者,两只手颤抖着不由自主的摸上铁玉莲柔软的脖子,慢慢的收紧。
像是感觉到痛苦,铁玉莲开始挣扎,更想睁开眼睛,段诚大惊,手上地力量突然暴发,铁玉莲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充满惊愕和怨愤地盯着段诚,却很快又失去神彩,几乎没什么挣扎,身心受到巨大创伤的铁玉莲的生命之花迅速枯萎了。
“哈,哈,我杀人了,杀了她了。”段诚有些歇斯地里自言自语道,同时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两只手,他自己最终都做无法原谅自己的事,这是一条不归路。
“干得好,儿子,没什么,不就是死了个八路么,现在你不用担心你的战友们知道你干过的事了,放心,你爹是不出卖你地,反正以后跟着你爹干,什么样地女人不会有!嘿嘿!”段贵山假作父子亲情的安慰地段诚,而目光深处却闪着阴谋得逞的奸滑。
一步步的,段贵山在有意无意的带动下,从未见识过吃喝嫖赌的段诚不知不觉的开始由被动转主动的享受起来舒适的生活起来,虽然还怀念以前同志们的革命生活,一开始还心怀愧疚,毕竟是只有十九的孩子,从未经历过的异常诱惑吸引,无可避免的堕落在自我安慰的醉生梦死之中。
不断被父亲言传身教的反复洗脑,连段诚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怎么对日本鬼子和汉奸这么仇恨,自己为什么以前会这么啥的眼别人去吃这么长时间的苦,八路军的实力和日本人比起来如此不堪一击,也许日本人会给中国的百姓带来一些安定的生活吧,以往段诚根本不敢想像的念头现在却成了习以为常的思维方式。
华北平原的某一处,一条人影潜伏在一个丘陵上,时至七月初的盛夏,周围长得极郁郁葱葱的茅草丛成为他极好的俺护,普通老百姓打扮的这个人嘴里嚼着一根草茎,身边还放着一支红枣木的红缨枪,两眼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远处的一条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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