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就这么轻声细语的说着。
但是一旁的南丁格尔整个人的脑袋都在嗡嗡直响!
事实上,如果这辆车的隔音差一些,被外面的人听到了这番话,那么不管是谁,都会如遭雷击一般的怔在原地,就仿佛是听到了这一辈子听到的最荒唐的事情。
车内,霍普金斯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让车灯发出来的光线更亮了一些,把前方的路照的更加清晰。
同时,他再次摇了摇头道:
“好了.别说这种奇怪的话,你现在的意思,就好像是在说,我把那个人杀了一样。如果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就是开膛手了,这样吓唬南丁格尔小姐可不好。”
“我现在可没说你就是开膛手。”夏洛克纠正着:“我几天前就说了。”
“.”
南丁格尔的手攥紧了,她觉得现在自己正处在一个无比荒唐的气氛之中,她只是一个刚20来岁的少女,不懂推理,不懂破案,甚至此时嗡嗡作响的脑袋,都根本辨别不出夏洛克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跳车,还是直接尖叫起来,期盼着外面的人听到自己的求救。
但是,她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因为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语气是那么的轻缓,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几天前就说了?”霍普金斯的语气里倒是充满了疑惑。
“对啊,那天在办公室里,我不是揣测了一下开膛手的人格了么.一个很强大的开膛手,击败了其他同类,他没有什么自我欲望,他只是在做一件很老生常谈的事情,那就是秉持着自己内心的正义,在谋杀那些由法律无法惩戒的人。
我还说了,他的谋杀目标,早已脱离了贫民阶层,不再是那些妓女,强盗,他的想法很专一,目标选定的也十分讲究
他谋杀那些权利阶层的人们,手里握有极大的社会资源,但是却用其行使罪恶的人们。
他在用谋杀来净化这个社会,但是同时也暴露了自己所在的社会阶层。
一个贫民,不可能接触到上层圈子里的秘闻,一个只能在教堂里祷告的普通信徒,自然也不可能接触到教宗那个层次的存在,更加不可能挖出诸如人口贩卖,债务的压榨,儿童的不正当交易等等,这些可都是没办法公之于众的事情,最容易接触到这些的,只有司法机构。
那么咱们大概整合一下这些论点.
一个心怀正义,憎恨法律无法惩戒的罪人,生存的阶层早已脱离了平民,有能力接触到教廷高层人士,隶属于司法机构”
“好吧.听起来,你就差直接说出我的名字了啊。”霍普金斯苦笑着道:“话说,你之前没有当着格雷格森的面说这件事,就是因为不想在那时揭穿我吧。”
“是啊,我觉得,咱们之间的关系相处的还挺不错的。”
“但,我可是审判庭的一名审判官啊,我怎么可能是开膛手。
而且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想.你并没有办法直接指认我就是凶手,最关键的是,这段时间的几起谋杀案,我没有作案的时间。
而且,那些都是不可能完成的杀人事件,连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对着一位审判庭的最高审判官质控谋杀,这是不是也太草率了点?”
“草率么?我倒是不觉得,或者说,我不在意。”夏洛克很无所谓的说道:“至于你说,这几次的杀人事件.得了吧,那可不是什么【不可能完成的谋杀】,甚至,用的都是最简单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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