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事您也听说了?那都是红马坎的任占标栽赃陷害的结果!”李思哲说,“他去干杀人放火的勾当,却嫁祸给我们保安队。”
“我不想听你们这些江湖中的是非恩怨,你给我听好了,你这次回来了,就不许再去,给我在家好好呆着,”李学文说,“另外,有几个达官贵人的千金小姐在排队等你回来,正好,你去见见,如果有看上的,就尽快安排你们结婚,你成了家,你就心安了。”
“爹,我现在功业未建,谈什么婚姻之事?而且过两天,我还要回去。”李思哲说。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
“爹,我需要一笔钱。”李思哲忍了忍,硬是从脸上挤了点笑容出来说。
“需要钱?要多少?”
“十万两白银。”李思哲说。
“十万两?你好大的口气!你说得倒轻巧,你当你爹是开银行的吗?哦,平时不回来,需要用钱了,想到你爹了,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他爹冷笑一声说,“我告诉你,如果你从此安安稳稳的在家呆着,哪怕你什么也不做,我们养着你,将来这个家业都是你的,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不听话,还要继续胡闹的话,那么,一两银子也没有。”
“爹,这笔钱算我借您的,等我们保安队缓过来,连本带利再还给您。”李思哲说。
“哦,你借钱给你们保安队用,是吧?你当你爹是小孩子呢,我是你爹,你是我儿子,我把钱借给你,到时候你不还我,我有什么办法?”李学文冷笑一声说,“真是儿大不由爷,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到底和谁是一家人?你别以为我对你们一无所知,我了解到情况恐怕比你想像得还要多。”
“爹,那您真是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啊。”李思哲为了得到那笔钱,忙恭维他爹说。
“孩子,你还太年轻,你毛还嫩啊,”他爹长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十万两白银意味着什么吗?那是一笔巨款,天文数字的巨款,你为人处世太实在了,是一点心机也没有,你玩不过人家的,你们的队长张天和纯粹是个两面三刀,虚伪狡诈的伪君子,他是满嘴的花言巧语,专门诓骗你们这些讲江湖义气,没有脑子的人,他拿中安堡金向阳,百年好合珠宝店李凤祥,黑云寨他干爹,还有田家寨的田寨主这些人的钱,拿了多少?又什么时候还过?他只会为了满足他自己的野心,耍弄身边的人,中安堡,田家寨,青风寨这些凡是跟他有关系的人,都被灭了吧?”
“爹,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李思哲不由得问道。
“你是个愚蠢透顶的人,还自以为自己聪明,你玩不过张天和的,而张天和又不是任占标的对手,”李学文告诫他说,“因此,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回什么保安队,你要是再敢踏出这个大门,去找那帮胡子,我打断你的狗腿!”
“爹,张天和不是你口中说的那种人,他是心怀天下,顶天立地的英雄。”李思哲辩解说。
“你看,你中毒中得还挺深,顽固不化!你跟在他后面,早晚把脑袋混丢了。”李学文说。
“爹,我觉得你对我们队长有偏见,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他并不是像你口中所说的那种人,他是个胸怀坦荡,有勇有谋的正人君子!”李思哲说,“官府中像袁世凯,叶志超,荣禄,奕劻,段祺瑞,曹锟等等这些人只为自己的前程考虑,从来不考虑国家之事。”
“你年纪轻轻,懂个什么?你知道官场是怎么回事吗?你知道朝廷的内幕吗?就在信口胡说,以后,像这种话再也不许再提,”李学文说,“而且,我再跟你说一遍,银子是一两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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