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说说看,我们都是些什么人?”汤大龙有意问。
“你,汤大龙,是平泉府张天和手下的一营长;他,李思哲,是承德活财神的儿子,是三营长;这位蒙着面的是甄四飞,还有那位女同志乃是徐世昌的女儿徐天娇。不知我说得对也不对?”竹野君说。
甄四飞一听,原来他早把自己认出来了。
汤大龙和李思哲听了之后,互相看了一眼,心头也是一惊。
<b/> “算你说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汤大龙问。
“实不相瞒,不仅仅是你们,你们军营之中的主要成员,我们都登记在册,对于你们的行踪密切注视着。自从你们一到承德,我们就得到了情报。包括你们在赤峰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竹野君说。
“我们到了承德,并未与外界接触啊。”
“我估计你们今天也走不了了,干脆就和你们说开了,你们不是去孙家当铺当了一块表吗?那里的师傅就是我们的人。”竹野君得意地说。
李思哲和汤大龙这才佩服徐天娇分析得准确。
“既然你们知道了,那你们今天意欲何为?”汤大龙问。
“只要你们把这五百匹马都留下,我看在川本少佐的面子上,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竹野君说,“毕竟你们现在也不是当初的胡子了,你们清军,与我们日本军方目前并没有公然闹翻。”
“竹野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想公然抢劫吗?”
“汤营长,你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想当初你们做胡子的时候,不也抢过蒙古朋友的马吗?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一报还一报’,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放屁,如果我不同意,那又怎样?”汤大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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