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架正在航行的飞机上,三名歹徒拿着特制的强化塑料手枪指着乘客说道:“不许动,劫机。”
一名劫匪拉过一个戴口罩的白衣少女当人质,一个歹徒在旁掩护并用枪环顾四周指着众人,还有一个歹徒举着枪向驾驶舱走去。
戚斌暄快速瞄了一下三人的站位,趁着座位的掩护,从手腕褪下一个特制皮筋。这个皮筋是一个圆圈形状,接口处由一根比较结实的细线连接。
之后戚斌暄又从上衣口袋拿出一支钢笔,拧下后杆后从中掏出一支钢针。这个钢针尖端成三棱形,穿透力更强,前段颜色泛着绿光。在靠近尖端一厘米半的距离有一个斜槽,竖起来看就像一个钩子。
这两个物件普通人都不太认得,可是在暗器界可是大大的有名。那个皮筋名叫无架弹弓,是弹弓的简配便携版。这个钢针是一个猎鱼镖的改版。真正的猎鱼镖有着倒刺和尾部鱼线,当猎鱼镖射出打中鱼后,倒刺勾住鱼可以防止其逃脱,然后通过鱼线将鱼捞出来。而这个猎鱼镖去掉了倒刺和尾部鱼线,更便于携带。另外尖端涂有神经毒素,被打中者会立即陷入昏迷状态。
戚斌暄用左手小指勾住皮筋远离绳子的中部,右手拿着鱼镖,豁口朝外勾住皮筋的连接绳,轻轻拉紧,然后让皮筋卡在左手拇指和食指上。做完这一切,左脚又轻轻蹬掉右脚鞋子,让右脚趿拉着鞋子。
等去驾驶舱的劫匪刚刚路过戚斌暄的座位后,戚斌暄猛地起身,右手猛地拉直鱼镖,左手撑开拇指和中指,让两指形成一个简易的弹弓弓架,随后迅速瞄准,松开了右手。鱼镖嗖地一声射向了绑架人质的劫匪。
戚斌暄也不看射出镖的成果,左脚立即后勾,脚后跟狠狠地踢中了去驾驶舱劫匪的胯下。随后左脚着地,腰部使劲,身体猛地扭转一圈,在扭转的同时,右腿抬起,呈金鸡独立之势,在快要旋转完成之时,右腿猛地甩出,脚上的鞋子甩向掩护的劫匪的面门。
这两下腿法可大有来头。据说是武松醉打蒋门神时候用的招数。当时武松假意醉酒向前行进,蒋门神在后追赶,在将要追上之时,武松就是先一脚后踹踢中蒋门神腹部。蒋门神吃痛弯腰之际,武松先前踹出的一脚着地当做支撑,然后旋转半圈,抬另一只脚踢中蒋门神脑袋,将其打倒在地。
戚斌暄将其稍作改变,先一脚击中一人要害,使其暂时失去行动力,随后另一脚将鞋子当做暗器甩出去,击倒另一人。至于效果到底如何,仓促之间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之后戚斌暄马上握住拳头,拳前边曲起一指,猛地击中先前要去驾驶舱的劫匪的脖子气管处,将其击晕。转身看见被劫持的人质已经踢开被鞋子砸中的劫匪掉落的手枪,然后拽着劫匪影响其进一步行动。旁边乘客也反映过来,纷纷站起要去帮忙。戚斌暄也忙跑去帮忙。在跑的同时,猛地心中一紧,瞥见乘客群中还有一个伪装成乘客的劫匪掏出手枪指向了之前作为人质的戴口罩的白裙女子,要用手枪击倒她使同伴脱困。
戚斌暄赶忙紧跑几步,抢在劫匪扣动扳机之前扑倒白衣女子,可是劫匪打出的子弹却打中了戚斌暄的左腿膝盖骨。
“啊——”伴随一生惨叫,戚斌暄惊坐起来,头上冷汗直冒。“原来是梦啊”,戚斌暄小声嘀咕了句,然后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左腿,听外面轰隆隆的雷声,说道:“原来是要下雨了啊。”
随着呼呼的风声,雨点啪啪地打在了窗户上。戚斌暄披上睡衣,慢慢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凝视着窗外那如浓稠的墨砚般的夜色,心情复杂莫名。
“我挥手起雨,我舞动生风,看我东方升腾的宋朝龙。”戚斌暄轻轻地地唱了几遍,突然感到悲愤莫名,挥舞右拳打在了窗户玻璃上。
“哗啦啦——”戚妈妈被这玻璃碎裂的声音吵醒,看到一旁戚爸爸正枕着双手凝视着天花板。
“什么声音啊?”戚妈妈问。
“没事,有淘气孩子玩弹弓射中了咱家玻璃。明天修理下就行了。”
戚妈妈看了下外边的天色,嘟哝道:“这都几点了,大半夜的还下着雨,还有劲玩弹弓。”
“要不说是淘气孩子呢。不算个事,咱斌暄小时候也没少打中邻居家玻璃。”
“那行,我接着睡了啊。你也赶紧睡吧。”
……
戚斌暄感到心中抑郁之气消散不少,看了下流血的右手,简单做了下包扎,又躺上床睡觉去了。躺在床上心想现在首要任务是怎么跟父母解释窗户破碎的事。刚突然下了阵冰雹?可能有点不切实际。玻璃和窗框吵架,心情不爽,气的自爆了?估计父母不看玄幻小说吧。算了,还是说淘气小孩半夜拿弹弓打咱家窗户吧,有理有据切合实际。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候,戚妈妈问戚斌暄说:“你手怎么了?”
“昨天不知道哪家孩子拿弹弓打咱家玻璃,我起来收拾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果然不愧是父子连心,连找的理由都是莫名的一致。
“那你去医院再看看,看看清理干净了没。现在孩子真费气,还是咱们斌暄省心。”在妈妈的眼中,还是自己孩子好。
戚爸爸说道:“今天有空你去划块玻璃换下吧。”
“行。对了,爸,我想在茶社添点东西。”
“你随便弄吧。只要你能把茶叶卖完就行。”戚爸爸随口说道。
说到茶叶,戚斌暄突然想到似乎自己应该抽空去看看爷爷。等戚斌暄说出来后,戚爸爸却说:“算了,前阵子你爷爷向他老领导反映你这事,要讨个说法。谁知老领导打了几个电话后,反而劝爷爷就此罢手。你爷爷感觉没面子,和你奶奶出去旅游散心了。”
戚斌暄听到一生不愿求人的爷爷竟然为了自己的事情向领导求助,没讨到说法,现在竟然还感觉没面子不愿跟自己打照面,心中也是一酸。
一家人在一起吃过早饭,戚斌暄骑着个小电车就去划玻璃。到了玻璃店,戚斌暄按照尺寸划好了玻璃,老板娘说92元。戚斌暄说了句:“这么贵啊。90元算了。”
老板娘不依不饶,说什么本小利薄,小本经营,什么现在生意不好做了,成本高,人力贵,连房租也翻了好几倍,这个玻璃就挣三块钱,抹去零头连人工都顾不上。说的戚斌暄头都是晕的。
戚斌暄为了尽快摆脱这唠叨,递过去一百,说了句那算了,不便宜就不便宜吧。
等老板娘把玻璃递过来,戚斌暄感觉少了点啥,对了,老板娘还没有找钱呢。于是他就说:“老板娘,你还没找钱呢。”
这下可捅马蜂窝了,老板娘不依不饶说自己找过钱了,说自己开了这么多年的店,一直诚信为本,从没有占顾客便宜不找钱的事情。
这下可把戚斌暄气着了,不便宜也就算了,还不找钱,指出来了还不承认。于是戚斌暄跟老板娘争辩起来。
这时候店老板回来了,问明原因后,笑呵呵的打圆场:“没事没事,我们这有监控,要是忘了找我们肯定会补给你的。”
然后三个人就在那调监控。还没翻到戚斌暄买玻璃的那一段,倒是看到老板娘和一个陌生人在那亲吻的视频。这下可糟了,老板啪地一下打了老板娘一巴掌,两人开始了撕扯。周围店铺的人看见了连忙来拉架,一会儿连110、120都来了。
戚斌暄在两人开始撕扯的时候就抱着玻璃赶紧让开,心说这要是打碎了玻璃,按着老板娘的脾气,这算我的还是他们的。等看见事情越闹越大,连捕快和救护车都出动了,郁闷的想,我这八块钱还能不能要回来了。想想还要开店,于是就骑车电车回去了。
等换过玻璃,戚斌暄去创客茶社开了门,边打扫卫生边等客人上门。半天不见一个客人。等到了下午,来了一个清秀的男子。来人进门后略显紧张,问戚斌暄:“请问你是这的老板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来人问:“请问你这里要钢琴手吗?”
“钢琴手是啥?”戚斌暄被问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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