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仝夏麻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放到口中吹了一个响哨
,只见后赶来的太合兵,他们一个个身形矫健,步伐轻快,让人觉得他们的脚还没落地就已经跨出了另一步。
轻风响云寨的几十人带头站成一排,他们手持长剑,拿自己的肉身当盾牌无惧箭雨的朝前跑着。
跟在轻风响云寨人身后的太合人,他们一个个用手捂住口鼻,右手握着一个个白色的瓷瓶。
等到了一定的距离,他们全将手中的瓷瓶朝齐国的人扔去,那些瓷瓶的周身涂有磷粉,经过快速的运动和太阳的照射,那些瓶子有的在空中爆炸,有的在齐国队伍面前爆炸。
随之炸出的瓶子中的白色粉末,被不知情的齐国人吸进了口鼻。
“南国将士撤退!”
捂住口鼻朝后退的仝夏麻,她见南宇笙要带着兵朝前冲忙下了命令。
不满的南宇笙他朝仝夏麻望去,见仝夏麻捂住口鼻他才知那些瓶中装的都是毒药。
“撤退!”
南宇笙下了命令后南国的兵才敢往后撤退。
站立在原地的太合兵,他们等着南国的兵撤回,而轻风响云寨的人则继续快步朝齐国的兵逼近。
没有了弓箭手,他们前进的速度要更快些,而那些不知情的齐国兵,他们在吸了瓶中的粉末时,一个个身痒难耐,有的直接将外露的脸、手背抓破了皮。
更有的倒在地上左右翻滚哀嚎着,并从口鼻眼中流出血来,那场面过于吓人,吓得齐国将士学着仝夏麻他们捂着口鼻要撤退,但齐国的城门已关,齐皇根本就没想过让他们进去。
一时间,没了退路,前路又是死路的齐国将士,他们在轻风响云寨的人面前,就像是待宰的症状,豪无反抗之力。
好久没这么痛快杀人的侯武海众人,他们是越杀越过瘾,竟比起了高低。
在他们正杀的欢快时,后撤回来的南宇笙,满脸写着愤怒和不爽,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拿下此次大战,现在却被仝夏麻拿下,他觉得很没面子,他现在不但丢了自己的面子,也丢了南国的面子。
“二哥~我们都是自家人,我赢了也就等于是你赢了,二哥莫要皱着眉头嘛,来,给妹妹笑一个~”
公然调|戏南宇笙的仝夏麻,她的话气的南宇笙脸色发黑,眉头都快皱到了一起。
因为自己带的人赢了,所以仝夏麻脸上的笑容有些止不住。
“你们用的都是卑鄙之人用的手段,赢了也不光彩。”嘴硬的南宇笙,他不隔夜这场仗是仝夏麻赢了,不过仝夏麻觉得无所谓,反正赢是事实。
“要是我用光彩的手段,那南国早不知死了多少贫苦百姓。我用二哥眼中不光彩的手段,可是救了南国不少人,也替南国除了不少祸害。再说了,我是光明正大的对敌人用毒,这怎么会不光彩?难道二哥说我赢你赢得不光彩?”
“你!”
“大海哥他们敌人杀的也差不多了,不如这样,我和二哥谁将王生的尸体救下这场仗就算谁赢如何?”
“…好!”
南宇笙话音一落就要走,但在看到齐国城门前还在飘着的粉末时,他有些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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