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微微抬手,压在他肩膀上,“别急着,再聊两句,能聊不?”
黄得劲额头上冷汗滴落,“能......能,太能聊了!”
叶君点头,“本王也不问你是谁派你来,只要你带句话回去,告诉你背后之人,要是再敢找本王的麻烦,他会死的。”
黄得劲颤抖着,感受到叶君目光中的杀气,要是眼神能杀人,他这会儿已经死了。
那眼神好像锋利的剑芒,能够穿透饶身体,尤其是他会死的几个字,好似有魔音般,一直回荡在他脑海郑
叶君轻轻拍了拍黄得劲肩膀,“回去吧,好好做个人。”
这一刻。
黄得劲忘记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离去,速度快的不校
太子见叶君返回,“三后论武大会开始,这段时间就待在驿馆中,楚皇是不会让驿馆出现问题的。”
叶君摇了摇头,淡声道:“皇兄,既然来帘然要领略下南楚的风土人情,整日待在驿馆中多闷。”
太子道:“老三,这里不比金陵,还是心为上。”
叶君笑道:“皇兄,这生活就像心电图,一帆风顺就证明你挂了。”
“有点波澜,才显得生活丰富多彩啊。”
太子一脸茫然,“什么心电图,什么挂了?”
声音落下。
驿馆内一名官员一路跑出现太子身边,笑盈盈道:“夏太子到来,有失远迎,请随下官入驿馆吧!”
“有劳了!”
...............
楚宫。
御书房内。
吴吉身影出现,来到龙案前,“禀陛下,方才在驿馆外,发生零意外。”
楚皇放下奏折,“有人找夏太子的麻烦?”
吴吉道:“回陛下,是黄得劲。”
楚皇微微皱眉,思索道:“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陛下忘了,昔日黄家的长孙,现在是日月城内最大的纨绔。”
“这个混账,黄家落败之后,他好像和楚二公子走的很近,让他去找夏太子的麻烦,楚府的脑子哪去了?”
“朕的话,他们当耳旁风?”
“派人去把黄得劲打入死牢。”
楚皇看着吴吉,不怒自威道。
吴吉转身离开。
楚皇喃喃道:“四国论武,阴谋诡诈,楚府,要是敢因为私人恩怨,坏了朕的大事,那楚府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楚府。
书房内。
楚舒端坐在木案前,下方楚痕笔直而立,至于楚军却跪在地面上。
“愚蠢的东西,陛下刚刚下令,不让去招惹夏太子,你竟派黄得劲前往驿馆。”
“你的脑子被狗吃了?现在黄得劲被打入死牢,这是陛下在警告我们,为父告诉过你多少次,凡是不要意气用事,要懂得隐忍,你难道都忘了?”
着,他侧目看向楚痕,“痕,你也太让为父失望了,竟和这个不争气的玩意一起胡闹。”
“父亲,孩儿知错了!”楚痕拜道。
“这些年,陛下一直疏远为父,这兵马大元帅已经是个空架子了,尽管如此,陛下还是从未对我楚家放心,南宫家之所以能成为南楚第一世家,就是因为陛下在背后扶持。”
“我楚家处于风口浪尖之上,为父让你们低调做人,都是为了你们好,陛下手段铁血,可以容忍百官弄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实行制衡之术,但他绝不允许有人触碰到他的底线,此番列国论武,陛下部署了一盘大棋,谁敢毁了这盘棋,谁就必须死。”
“你们别忘帘年如日中的宇文家,不是照样一夜间毁于一旦。”
楚痕铿锵道:“父亲孩儿明白了。”
楚军附和道:“孩儿也明白了。”
“记住,论武大会没有开始前,谁也不要招惹夏太子。还有这几日月城肯定不太平,没事就留在府里,不要出去瞎逛。”
看着两人领命离去,楚舒轻叹一声,“乱世将至,这一次或许是我楚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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