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韵更衣平白挨了一掌,一下子回过神来知晓了是什么事。这才吓得忙哭喊起来:“臣妾没有啊!皇上!”
徽予清癯俊美的脸上气得脸上青白交加,浓浓沉着阴翳。
徽予虽极力忍着,却还是按不住一腔怒火。
冰凉舒适的触感倏尔袭来,徽予发现是韫姜静静拉住了他的手。
徽予拉紧韫姜纤细微凉的手,握了少顷方松开,他舒了口气问:“你说这香囊是皇后给你的?”
韵更衣抽噎着,支支吾吾道:“是啊,是这月十五午后,臣妾回去前皇后娘娘赏的。”
徽予眼中的怒意更甚,即命奴才君悦去请皇后。
且说君悦前脚刚出,后脚和如命就来了。韫姜命人备好了清水,那香囊则由太监取了装在一个木盒里。
和如命按例一一道了安。
徽予捏着眉心,闷声道:“你去看看那香囊里的东西。”
韫姜轻轻出声:“那东西不知到底如何,烦请大人仔细小心为上。”
和如命露出难以察觉的一丝欣喜的笑意,却又霎时压下去,谦谦告了谢。
那太监俯身递过香囊,和如命接过,触手一刹那便觉心旌动摇,仍强撑着取出了其中之物,原是一些洋红色小碎粒,拿在手里不过须臾,和如命便有些自持不住。旁的太监急忙洒了他一脸清水,这才稍稍好了些。
和如命急命太监把那东西拿下去,转而福下身回话:“微臣失态。此乃一香饵,此香香气清甜幽微,闻之可让男子情动。”
众人皆是面色一惊。徽予眉心一跳,沉沉着不说话。
贵妃开口问道:“这香不会损伤皇上龙体吧?”
和如命垂着头回道:“回贵妃娘娘,此香只用作男女欢好,不会使皇上龙体抱恙。”贵妃这才松了口气。
不等多久,皇后就被君悦请了来。
皇后衣着得体,端淑娴静,丝毫看不出一丝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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